福和温暖,和她一起酿造和享用爱情这杯芬芳可口的美酒了。一时间她心驰神荡、飘飘摇摇的,已经不知身在何处了。 “不是的,其实你一直都很好看,”他非常肯定地回道,看其潇洒自若的样子大概是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志,不再像刚才那么昏头昏脑的俨然不知东西南北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白天夜里都忍不住想着你念着你呢?” “你可能还不知道,”他开始表述衷情了,“在看不见你的这些天里我几乎是夜夜都睡不着,一会都睡不着,我都连续失眠好几个晚上了,确实是睡不着啊。吃饭我也吃不下,吃什么都觉得没滋没味的,一点胃口也没有,要不是怕饿死,我真是一口饭都不会吃的。寝食难安,孤枕难眠,日思夜想,这回我可知道到底是什么味了,也不怕你笑话,这个状态真的太难熬了……” 他说着,她听着,两人的眼睛都湿润了。 “我一直都认为美丽是一种天生的资本,”他继续动情地谈论道,只是显得有点空泛,把已经有些扯远的话题重新又扯回来,“是一种优势战略资源,更是多少金钱和权势都难以换来的,至少它不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说什么红颜祸水,长得漂亮又有什么错呢?难道男人非要去找一个丑八怪做女朋友,才会觉得心安理得或者问心无愧吗?” “不,桂明,我承认你对人的外貌和长相的说法基本上没错,”她翻动着性感诱人的嘴唇,声音非常清脆动人地说道,而眼睛里潮湿的泪水已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但是我想强调一点,我并不像你说的那么漂亮,对于我的外表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你真的是过奖了。” “另外,”她又谦虚地提到,“你千万不要把我想象得过于美好,觉得我是个完美无瑕的人,不然的话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一旦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你也许会后悔的。我觉得不管什么事情,最好从一开始就不要抱有太高的期望值,这才是比较明智的做法。” “好吧,那我就按照你的意思,把期望值放低,”他稳了稳心神后继续笑道,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很有韵味,“不过关于你身上是否有一种让我心驰荡漾的美丽,我就先不和你再争执了,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你总该不会否认吧?反正我就是怎么看你怎么觉得你好,无人可替的好,终生难忘的好。” “只要你愿意承认我是你的情人,我就愿意承认我是你的小西施。”她异常调皮地说道,那堆满娇羞笑容的脸就像一朵三月里盛开的粉红色的玉兰花一样大有可观,楚楚动人。 “你知道吗,凌菲,”他有些委屈地说道,声音中不免带着一丝难得的沙哑和沉郁,他平时很少直接叫她的名字,因为每叫一次他的心都会震颤一次,“我一直都担心你不把我当成你的情人,我怕你会看不上我,我怕你会认为我配不上你啊。其实只要你愿意,而且是发自内心地愿意,那么我对你的爱就是终生不悔的,也是至死不渝的。可以这么说,我对你的爱已经疯狂到了极点,我一分钟都不想再离开你了。” “真的吗,桂明,你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凌菲激动万分地问道,同时轻轻地迈开秀步缓缓地走近桂明的身前,用水灵灵、热辣辣、香艳艳的眼光直直地注视着他的脸,好像要把他即刻融化在自己那如水兼着似火的目光里。 “我对天发誓——”他如此说着,一把抱住了眼含热泪的她久久不愿松开,也不管附近是否有人过来,他以为她的话是真的。 “桂明,我的胳膊都麻了,”良久之后她才用一种特别幸福、特别陶醉、特别心满意足的口气对他抱怨道,“你就不能先帮我把东西拿下来拎进屋吗?” “既然我整个人都是你的,”然后她又饱含温情地说了一下具体原因,以方便他理解自己的切身感受,也不管书面语说起来是否显得矫情与不合时宜,“也包括我的心,你现在就先不要着急嘛,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来享用属于我们自己的爱情,甜蜜无比的爱情,也是你我都期盼已久的爱情。” “哎呀,看来我真是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和爱情冲昏头脑了,”他欣喜若狂而又骄傲异常地自责道,脑袋瓜子又比刚才快了一些,这都是拜她所赐,“竟然忘了你手里还拎着东西呢,真是该死啊该死。” 说着,他便用一只手把她手里的东西接过来,用另一只手挽住她的胳膊紧紧地引着她进了自己的宿舍。随着她的尊驾移步进屋,他只觉得满宿舍立马就有了一种异香扑鼻和蓬荜生辉的感觉,仿佛鸟语花香的异彩纷呈的阳春三月提前来到了这里。他没想到苦苦折磨了他好几天的各种各样的思虑和分析、推理和演绎、想象和假设就这样在顷刻间便土崩瓦解和烟消云散了,他忽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和重获新生的奇妙感觉。他觉得前几天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他未免也太缺心眼子了,白白地浪费了那么多原本该十分美好的光阴。 “对不起啊,亲爱的姐姐,我的感情我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