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疤痕不留,但至少不会那么狰狞。 女人,这张脸还是很重要的。 温雅的脸,不能就这么毁了。 更何况,若是研制出来的药膏有用,也可以放在她的铺子里售卖,等着烂摊子都收拾干净了,她的铺子也该开张了,这阵子又是收药材,又是屯粮食,她可花了不少银子。 夜天绝就算银子再多,也经不住她这么败家。 她还是得努力些。 许是太累了,脑子里想着一些事之后,没多久,夏倾歌就有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不知多久,她就那么依偎着椅子,睡了过去。 夜天绝回来,看着夏倾歌疲累的睡着了,他不禁心疼。 温柔的看向夏倾歌,他快速到她身边,抱着她去一旁的软榻上,虽然软塌也不算大,比不得床舒服,可总比睡在椅子上要好。 之后,夜天绝又找来了薄被,给夏倾歌盖上。 时间不会太长。 可他希望,夏倾歌尽可能的睡的舒坦一些。 可也是这时,夜天绝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因为他清楚的看到,夏倾歌白皙的手上,有两处红肿起来的脓包,那脓包,和温雅、冥九身上的,一模一样。 这毒传染的果然够快。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夜天绝眼神沉沉的,他快速推了推夏倾歌的身子。 “倾歌……” 夏倾歌睡的正舒坦,突然听到夜天绝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睛一时不适应烛光,她下意识的想要去用手遮挡,却被夜天绝拦了下来。 “倾歌……” “夜天绝,”低声呢喃着,夏倾歌的声音里的,带着几分浓睡未醒的慵懒,“怎么了?是不是去抓药的人回来了?” “不是。” 冲着夏倾歌摇头,夜天绝叹息着低声道。 “你看看自己的手,倾歌,你怕是也染了那种毒。”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倾歌眼中的迷茫,瞬间消散了不少,反而更多了几分凌厉。她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两个红肿的脓包,那么清晰。 夏倾歌一下子从软榻上坐起来,“这么快……” “倾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她只是感觉有些累而已,不过,这并不是毒所致,而是这阵子,她根本没有好好休息,几乎一直在连轴转的东忙西忙。 医者不自医,夏倾歌为自己诊脉,也诊不出太多的东西。 不过,她倒是不心急。 温雅的状况最糟,她都能治,她这只是沾染了一点,也不会有事的,等药来了,她喝了药,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