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确实是强求不来的。” 说罢,青登长吁一口气。 同一时间,他放开了脑海里的吊线,任由吊线以及被吊线缠住的那件不明物事沉入脑海的最深处,不再固执地强求自己必须要在此时此刻“收杆”。 “桐生老板,感谢你的赐教!” 青登心悦诚服、毕恭毕敬地向面前的桐生躬身行了一礼。 桐生轻笑着,摇了摇头。 “橘君,你这可就见外了。” “师傅给徒弟传道授业解惑,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需如此多礼?” “若真想向我表示谢意,就陪我喝上几杯吧。” 桐生把酒瓶推给青登。 青登爽朗一笑,连声表示“好,没有问题!” 师徒俩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这个时候,为不打扰桐生的教学工作而于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木下舞与牧村,重新加入到聊天的行列中。 “哎呀,桐生,你这师傅当得还挺有模有样的嘛!” 牧村一边大笑,一边用力地拍着大腿。 桐生澹澹答: “我以前曾经在土左学习过如何将复杂的知识,深入浅出、言简意赅地授之予人。” …… 大伙儿闲聊了一阵子后。 “我的武道之途,果然还很漫长啊。” 已然有几分醉意的青登,抱臂感慨道。 “截至今日之前,我的目标本只有达到可以自由收放‘势’的境界。而现在,我的目标又多了一个。” 势——听到这个字眼,桐生和牧村双双发笑起来。 不明白这二人在笑些啥的青登,一头雾水地反问道: “桐生老板,牧村先生,你们在笑些什么?” 牧村慢慢止住笑声: “‘势’……呵呵,每次听到这个字眼,我都深切地感到时代的发展与变迁。” “回想我和桐生这一辈人年轻的时候,可没有‘势’这种说法。” “我们只知道势力高强的武道高人时常身缠很强的‘气场’,但并不知道这种‘气场’是怎么一回事,也没有给这种‘气场’起一个正式的通称。” “直到那家伙闲得无聊,为打发时间而根据自身的经历,给这种‘气场’取名为‘势’,首先解决了取名的问题,然后在此基础上做进一步的深入研究。” “花费了数年光阴之后,‘势’这种概念才总算是横空出世,并融入进当今的武学体系之中。” 牧村的话音落下,青登的脸上浮现讶色: “那家伙……?” 旁边的木下舞与青登不分先后地露出震惊的神态。 “牧村先生。”青登快声问,“听你的说法……你似乎认识开创了‘势’这一概念的人?” 牧村澹定地点了点头 “我可不仅仅是认识他哦。他是我和桐生的至交好友。” “……”青登顿时哑口无言。 此时此刻,青登内心只剩下一个想法:这两位老人家是怎么回事啊?朋友圈未免也太强了吧?居然连这种人也认识?而且还是好友?! 青登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 “那……桐生老板,牧村先生,敢问你们的这位朋友目前还建在吗?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他的姓名吗?” 身为武道中人兼武学爱好者,青登实在是太想知道究竟是哪路牛人,竟然能开创性地整合出“势”的概念。 “他还活着哦。” 牧村咧了咧嘴角。 “他不仅还活着,而且还活得很健康,每天都活蹦乱跳的。按他目前这样的精气神与身体状态……恐怕再过个两百年,他也不会死。” 这个世上哪存在能活过200年的人类啊……青登腹诽。 青登权当牧村方才的这句话为开玩笑的戏言,立即将其抛诸脑后,继续认真倾听。 “至于名字嘛……” 牧村耸了耸肩,摇了摇头。 “那家伙目前已是隐居之身,所以我不能把他的名字与住所随随便便地向外透露。” “啊,这样呀……”青登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在几乎同一时间,木下舞也跟着“哎”地将憾意化为声音。 木下舞也很想知道究竟是何许人也有那么大的本事。 “哇哈哈哈!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