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们做了太多好事,所以上天有意奖励我们吧。”
木下琳说她和她的这些老友都挥不动刀了……说实话,对于她的这一言论,青登只做保留意见,并不完全相信。
他的另一位师傅——近藤周助——平日里总把“腰好痛啊”挂在嘴边。
可当他握起刀剑的时候,就像是肌肉记忆重新复苏了一样!猛不可当!哪有半点儿腰痛的样子。
这个时候,桐生老板归来了——其身后多出了2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其中一人身材颀长,尽管其面庞已被厚密的皱纹所支配,但依然遮掩不住他那端正、俊秀的五官。
不难看出,此人在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风流倜傥的大帅哥。
相较而言,另外一人就显得比较平凡了,他的面貌与身材都很普通,属于“扔进人群里就找不着了”的类型。
“橘君,我跟你介绍一下吧。”
桐生老板伸手指向那位帅老头。
“这位是浅井七郎兵卫。”
接着,他指向那位平凡老头。
“这位是岛田胜六郎。”
浅井、岛田——听到这两个苗字,青登挑了下眉。
“浅井、岛田……桐生老板,难道他们就是‘双能之士’浅井盛安和‘雷斩’岛田贯一的爷爷吗?”
桐生老板点了点头:
“没错。你很敏锐嘛,这么快就猜到了。”
青登打量着这俩位老人——对方也同样在打量着他。
“橘安艺,初次见面,在下浅井七郎兵卫。”
浅井七郎兵卫欠了欠身,彬彬有礼地向青登做自我介绍。
岛田胜六郎紧随其后,也向青登报上了家门。
“具体事宜,我们刚才已经从九郎那儿听说了。”
浅井七郎兵卫说着侧过脑袋,满脸柔意地看向木下舞。
“阿舞,恭喜你们了。”
岛田胜六郎微笑着接过话头:
“当初那个小不点也嫁人了啊……果然呀,年纪越大,时间过得就越快。”
木下舞红着脸蛋,羞答答地收下他们的祝贺:
“谢、谢谢!”
向青登和木下舞致上贺词后,这俩人就非常自然地坐到木下琳和桐生老板的身边。
岛田胜六郎看了看左右两侧的故人,轻笑了几声:
“这个阵容让我回想起了从前。”
浅井七郎兵卫附和道:
“只可惜,还缺个牧村。这家伙偏偏在这个时候跑东北去办事了。如果他也在这儿的话,那就真的是人齐了。”
桐生老板的双颊间涌起笑意:
“葫芦屋刚刚草创、总成员只有我们几个的那段时光,可是我的光荣岁月啊……真让人怀念。”
木下琳翘起嘴角:
“从今天起,我们这个大家庭又要多一个新成员了。”
此言一出,众人齐唰唰地扭头看向青登。
桐生老板摊了摊手:
“嗯,说得也是啊。值得怀念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冷不丁的,浅井七郎兵卫伸出手来,钩住青登的肩膀。
“橘安艺,既然我们已经是家人了,那么今日的这场酒会可不容你拒绝啊!我们不醉不归!”
说罢,他随手从箱中拎出一瓶伏特加,然后十分熟练地徒手拧开盖子。
紧接着,桐生老板和岛田胜六郎也不甘示弱,他们双双探出手去,各自从箱中拎出一瓶伏特加来。
二话不说,直接将伏特加抓在手里……这三个老头的豪迈壮举,直接吓了青登一跳。
桐生老板看穿了青登的震愕,解释道:
“橘君,毋需惊讶。”
“源一大人十分爱喝露西亚国的烈酒,其中以伏特加为甚。”
“他尚在世时,总是向我们推荐伏特加。”
“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我们很早就习惯了伏特加的味道。”
浅井七郎兵卫笑嘻嘻地补充道:
“我们平常都是把伏特加当水喝的,所以不用担心我们的身体。可能你都趴下了,我们才刚喝得兴起呢。”
正当青登被这几个老头的生猛酒量所震慑的这档儿,他忽然闻到红豆汤的香味——木下琳和木下舞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不知打哪儿来的红豆汤。
“总而言之,姑且先来个致辞吧。”
木下琳端起红豆汤,换上洪亮的嗓音:
“那么……虽然他们尚未完婚,但就当作是提前为这对新婚燕尔干杯吧!”
她前脚刚说完,后脚就率先举碗,一饮而尽。
紧接着,以桐生老板为首的老头们纷纷举瓶,“吨吨吨”地畅饮。
青登见状,咬了咬牙——受当前氛围的影响,他的情绪已被充分地调动起来!
他仰头猛灌,来了个豪迈的牛饮,一阵快感径直穿过他的咽喉和食管。
木下琳一拍大腿。
“哈哈!不错!很豪爽嘛!”
酒香四溢。
一同四溢的,还有快活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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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除夕举行婚礼,婚礼过后直接步入风起潮涌的1864年——完美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