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情绪有些调整不过来,您别怪他了。”她又亲昵地拉起女儿的手,“娇女,你以为当瑱王妃有什么好的?那瑱王又聋又哑,绝非你的良婿啊。” 阮珮湖耳根烫起来,段栖椋的品性,她是常有耳闻的,可她实在没想到,那人会长得那么好看!今夜初见,她遥望着他,竟不觉间有些痴了。 不过,娘说得对,此人于她就像幼时的布偶一般,再喜欢,可缺胳膊断双腿,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弃如敝履的。她乃副都御史的千金,想要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找不到! 大家都还在安抚阮珮湖,唯有阮恒,冷不丁地问道:“祖母,那盒子里,当真是叔父的遗物?” 阮老夫人面露鄙色,“死人的东西,我留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