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在这待着。”看着分别被绑在柴房的东、西两角的姜月之和迟非晚,滑稽的山羊胡恶狠狠说道。 他们在关入柴房之前已经被喂软骨散,随后滑稽的山羊胡还找来两块布,分别堵住他们的嘴。 旁边的兄弟将人绑在柱子后,滑稽的山羊胡没重新检查,就直接走出柴房,落锁。 这山贼窝脏乱差,还穷。 比姜国还穷。 虽然姜国穷,但是至少有老鼠,而在这个山贼窝的柴房里,甚至都没听到老鼠的声音。 如果穷到极致,怎么可能会连老鼠都没有。 实际电视剧上那些因为嘴里含着一块布,因此错过求救的画面,姜月之一直认为这一切演的好假。 布被塞进嘴里,在她看来可以用舌头将布顶出去。偏偏在电视剧中的主角团会因为这块布,而错过求救机会。 然而当那块布被塞进她嘴里的时候,她才发现一切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首先给的这块布被叠的很厚,这导致塞入喉咙的时候,舌头被挤压并且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因此根本就没有将布吐出去的力量。 尝试过后无果,她准备听天由命。 就在这时候,原先被滑稽的山羊胡绑到西角柱子的迟非晚不仅已经把嘴里的布已经吐下来,他也已经将但在他身上的绳子割断了。 姜月之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朝她跳来的迟非晚,“呜唔唔呜唔唔?” “二娘你说啥什么呢?”迟非晚垂眸靠近姜月之。 又因为两人离得很近,因此她能感知到迟非晚呼吸的气息。 迟非晚靠近她,就这么认真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后才将她嘴里的布叼出来,哑着声音,“二娘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姜月之当场表演了一个变脸,一瞬间,真的一瞬间,她直接红脸。 “你……你……”她突然结巴,你了个半天,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将布扯下来之后,迟非晚走到她的身后,用锈刀片试图将绑着她的绳子割断。 然而在快要将绳子割断时,那个锈到不行的刀片最终还是没能坚持住,从中间断成两半。 因此迟非晚只能寻找绳结,从绳结那里下手。 找到之后,迟非晚先是尝试用被绑在身后的手解开她被绑在身后的手。 而然不知道那群山贼究竟打了什么结,越解越乱,越解越紧。 他心一横,姜月之顿时感觉手上有点湿热,还能在手上感受到他呼吸的气息,她急了,“迟非晚,你在干嘛?!” “这绳子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的,我越动被绑的越紧。”他有些口齿不清,“我先用嘴巴把你的绳子解开,等你解开之后,你过来解我的。” 听完他说这句话,姜月之强忍着不适,等着他解开麻绳。 等离开柱子,姜月之才明白为什么他一直将手背到身后,并且用嘴解绳子了。 除了将他们绑在柱子上的那一根绳子外,他们还拿了一根绳子专门将他们的手反绑在身后。 两人背对背站着,硬是成功的解开绳子。 她揉了揉手腕,走到柱子后面捡起那个已经全部生铁锈的刀片,震惊道:“这个刀片,你是从哪搞来的?” “山贼带着我们去找山贼头,当时旁边的石桌上就摆着几个菜刀,其中一个已经腐蚀的特别严重,刀上已经被腐蚀出好几个洞。我轻轻一掰,谁知竟然真的给我顺来了。” 听到这话,她第一反应掰过迟非晚的手掌。 果真在迟非晚的手指看到有好几处伤口,她蹙起眉头,“这里想了也没有什么药,等一下先去找清水洗一下这伤口小心感染。” “这点小伤无碍,当务之急是先逃出山寨。”迟非晚抿了抿唇,低声道,“当时为了糊弄他们,所以我才会故意说认识山寨里的人,在外面混不下去来投奔。可这一切都是谎言,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就完了。” 她撇着嘴道:“我知道,但你还记得上山的路怎么走吗?我只记得上山前半段的,后面的路实在太绕,我没有记住。” “我也只记得上山的前半段。”迟非晚眸色一沉,低声道。 “当务之急是我们应该要如何才能逃出这山贼窝?”她看了看柴房补充,“怎么才能先从这柴房出去。” 迟非晚走到门口刚想踹门,就被她阻止,“柴房被锁了,如果我们踹门没逃出去,就提前完蛋。” “那我找个木棍,躲在门后面,你大声叫唤说我死了。” 说毕,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