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冼白借机娇滴滴地在萧望舒身上蹭来蹭去:“我之所以留在大一,就是为了和达令你一起读同一个年级,良苦用心卿可知?” 萧望舒假装嫌弃地推开冼白蹭自己的脑袋:“还真是谢谢你嚯。” 冼白死活不肯挪开,脸皮厚得一批:“不用谢,达令。” 盛夏和乐一听得浑身汗毛直立。 袁野竟然也表现出对萧望舒极大的兴趣,他站身子,双手撑在韩牧之的肩膀上,尽量地把头伸向前排,问:“萧望舒,你免修就免修,怎么成教官助理了?” 萧望舒:“本来每个学院都必须至少派遣一位辅导员同行。” 袁野没懂:“那与你何干?” 被袁野摁着肩膀的韩牧之代为解释:“你忘了?我们公管学院的辅导员,是高峰。” 众人秒懂。 萧望舒:“那家伙胡扯说自己有上亿的商务合作要谈,脚底抹油,让我代替他,所以称呼我为教官助理,唉,真烦。” 盛夏:“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萧望舒提高了半个音调以示抗议:“我没有答应他。” 盛夏:“那你怎么来了?” 萧望舒摇头捏鼻梁,深陷在痛苦的回忆里。 坐在一旁没怎么说话的曲清辞小妹妹代为回答:“高峰老师,不对,高峰师哥给了冼白1万块,买了望舒10天使用权,所以,望舒不得不来。” 韩牧之冰冷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怜惜:“萧望舒,你还真是宠你的女朋友啊。” 萧望舒停止捏鼻梁,眼中无光:“唉,那还能怎么办,让她放任自流?那更会成祸害。我当兵两年期间,惨遭她毒手的受害者成指数级增长,仅小额诈骗金一项,就累积高达400万元,我挨个还款转账都转了整整一晚上。” 盛夏诚心诚意地对萧望舒说:“您受累了。” 袁野饶有兴致地问萧望舒:“你既然都是教官……助理了,那你认识这家军训机构的老板不?” 萧望舒和冼白很出乎意料地同时回答:“认识啊,当然认识那个混蛋。” 袁野很惊奇:“连冼白都认识?还骂他是混蛋?他的名声在这里很差?” 冼白唾弃的表情都快溢出来了:“很差,非常差,人尽可诛那种。” 袁野有些狐疑:“我们俩说的是同一个人?就是这家军训机构的法人?” 冼白:“法人是谁我不清楚,我只认识这家机构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个马路杀手。” 袁野听了有些落寞,不再摁着韩牧之的肩膀,重新退回到座位上,双手抱于胸前冥想,看来是没有从萧望舒那里探听到他想要的消息。 盛夏留意到对方的异常,对其些许有几分关切:“这家军训机构的老板,和你的主线任务有关?” 袁野从冥想状态切换回来,微微一笑:“你这么聪明,真的会短命。” 盛夏半开玩笑地嫌弃回怼:“呵呵,还真是感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关心我的寿命嚯。” 袁野昂头,注视着一无所有的大巴车天花板:“我只想交几个活久点儿的朋友,不要再死在我的前头。” 敏感的盛夏,从一个流氓痞子的言辞里居然读出了来自灵魂的伤感。 …… 车队往北开了一个多小时,抵达青城山辖地,沿着绿林溪水边的小公路蜿蜒前行,直至溪水源头的人工水坝处,才拐进到一个停车场。 学生们依次下了车,环顾四周。该地东西北三面环山,南面傍水,清幽空谷之间有白鹤飞过,水坝围成的人工湖狭长清澈,一直延伸到深山的最里头。 正北方的山谷内清晰可见一个大型田径场,数个拓展专项训练场,五层楼高的建筑物数栋,以及难以计数的其他低矮建筑。 校方派遣的老师协助军训营的地接教官挨个让各大巴车上的同学下车整队,排成方阵,然后再进训练场。 没等老师通知,韩牧之就背上背包起身下车。 盛夏将他叫住,问他去哪儿。 韩牧之冷冷地回答:“我主专业是信管,当然是回信管学院的方阵。” 盛夏:“那你为什么坐我们行政的车?我还以为你是和我们一起的呢。” 韩牧之:“信息管理和计算机沾边儿,是人气专业,新生太多,几辆车都坐不下。不像你们行政是濒临倒闭、无人问津、苟延残喘的边缘专业,全系加起来都填不满一辆大巴,所以我就坐这辆车过来,也好给信管专业多留个位置。” 盛夏听得心绞痛:“下次,请韩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