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身高有1米9吧?” 韩牧之如实回答:“192。” 萧望舒:“有八块腹肌不?” 这话问得韩牧之有些不好意思,台下诸君也都窃笑私语。 “8、8块不明显,6、6块还是有的。”他有些腼腆地回答。 萧望舒看热闹地对冼白说:“瞧,这位老师完全符合你的择偶要求,而且还很帅哟。你考虑考虑?” 冼白瞬间吃瘪。 见到冼白吃瘪,坐在最后一排的袁野起哄:“而且老二还很大哟,冼白同学,你和你那位学霸室友可都见过的。” 这一句话,让冼、曲、韩三人同时脸红。 萧望舒对两天前的事情并不知情,但隐约察觉有什么问题。 韩牧之并不擅长贫嘴,他直奔主题:“我们开始上课吧。本学期英语占6个学分,大家挂一门英语等于挂三到四门小课,英语成绩的好坏对绩点的影响也很大,所以请各位务必重视。” 当他领读PPT课件上的文章时,发现台下同学们的声音参差不齐,发音可谓是南腔北调,如果有人从走廊上经过,要么会以为他们在念经,要么以为是在跳唱打篮球英语RAP。 韩牧之明白过来,班里同学们的英语水平差距甚大,都说不上云泥之别了,有的高得可以遨游太空,有的低得只能躺平在下水道。 在跟读的一干人等里,袁野的诵读声排除吊儿郎当玩世不恭,仅论腔调,甚是地道。 韩牧之请他站起来为同学们示范读一遍。 袁野双手插兜,起身后抿嘴摇头,表示自己看不懂黑板上的单词,只会跟读。 韩牧之以为这位室友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故意让自己没有台阶可下,只能干杵在讲台上,思考化解此般处境的方法。 盛夏捅了捅袁野:“别胡闹,快配合牧之,我们可是室友。” 袁野真诚脸:“我只会说口语,识字不多,会写的更少。”随即又沾沾自喜自吹自擂,“但是我还会说法语、德语、阿拉伯语哟。” 韩牧之盛情邀请:“那……袁野同学,请您给大家来一段即兴英文演讲,让同学们再听听你的发音?” 袁野居然有几分不好意思,他耷拉下肩膀,眼神也变得谦虚几分:“‘演讲’?我不会,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韩牧之循循善诱:“即兴罢了,你不需要在意‘演讲’二字,你可以回一下你在国外最常遇到的英文对话情景,然后假装你还在那种情境之下,把要说的话脱口而出就行了。” 袁野抖了抖衣裳,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我试试……” 在他睁眼后的刹那,嘴里如同变成了机关枪,噼里啪啦、声色俱厉,几乎不带标点符号和喘气的咆哮喷出一串串句子,喷得荡气回肠、喷得绕梁三日、喷得同学们莫名其妙、喷得韩牧之脸色惨白、喷得盛夏偏头痛又犯了。 一顿猛输出后,袁野骤停,教室里的空气顿时安静。 尖着耳朵仔细听的乐一开始认真复盘,对盛夏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听到了N个f*ck,N的平方个b*tch,还有数之不尽的suck a*s,我英语学得不好,你们可别骗我。” 盛夏捏着鼻梁:“我很叹服你的词汇量居然如此广泛。” 是的,袁野的演讲足足骂了5分钟的脏话,期间还身临其境地采用了包括但不限于竖起中指这种国际通用友好肢体语言。 大部分同学听完后犹如醍醐灌顶,纷纷表示前半辈子加起来听过的英文脏话都没有今天5分钟来得多。 冼白直叹:“好险好险,得亏我是在国内,不需要用英语和这家伙骂街,否则就连我这种泼妇,也绝对不是对手。” 萧望舒乐:“你居然承认自己是泼妇?” 冼白:“我从来不立牌坊。这是我的底线。” 曲清辞秉公直言:“不立牌坊?可你从来都不承认你总是坑同学呀。” 冼白:“我这不叫坑,叫给学弟学妹们增加人生历练。” 萧望舒对曲清辞道:“不用白费力气和冼白争论任何与底线有关的问题,毕竟她的底线很灵活。” 曲清辞懵懂的回了一声:“哦。” 镜头扫回到盛夏这边, 他抬头问站着的室友:“你的英语水平......难不成不带脏字都不会说话?” 袁野又萌又诚实地高频率点头:“是啊,我以前要么是光明正大在战场上当炮灰,要么就是暗地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能高声与外国人说话的场景,99%就是躲在战壕里和对面战壕的武装分子互相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