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鸡蛋里挑骨头,莫不是想体验一把d—a—da……” 盛夏咽了口口水,环顾四下无人,眼前又只有一个女骗子和黑车司机,情形貌似对自己很不利。听女骗子这话,对方颇有要就地变身,一道金光后转职成女抢匪的趋势。 突然之间,盛夏的左肩膀被什么人用胳膊重重一搭,力道十足,险些让他没站稳。一个约莫比他高半个脑袋的青年痞里痞气、嬉皮笑脸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青年圆寸短发,衣着紧身无领黑色T恤外加一条工装裤,从衣着轮廓间可以看出一身的腱子肉,甚是魁梧。他一只手搭住盛夏,另一只手反手背着一个非常朴素的迷彩包,挺直而立,给人一种刚刑满释放出狱不到5米的既视感。 “糟糕!难道是女骗子的同伙?这......就是传说中的仙人跳?”盛夏心惊,脑补出一场自己被抢了钱财还被噶了腰子的法治伦理剧。 孰料那个痞里痞气的高个儿青年竟然没有半分威胁之意,冲着勾肩搭背的盛夏挑了挑眉:“你是去蜀都财大柳林校区报到的?巧了,我也去那儿,我送你一程。” 难道不是一伙儿的?!盛夏心里掠过一丝惊喜后又回归平静。 盛夏仰头侧望这个笑盈盈却又透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邪气的青年,他权衡利弊了一番,在牙尖嘴利的女骗子和来路不明的男悍匪之间,他还是忍痛想要选择前者,一时间幻想也许女人噶他腰子的时候会温柔一些。 青年见对方发懵没回话,继续莞尔道:“我也是去报到的大一新生。”他指了指女孩,又指了指自己,“你跟她走,140,你跟我走,免费。” 一听见免费二字,盛夏和女孩的眼睛都亮了。 盛夏亮起的希望之光,女孩儿则亮起了要吃人的色(sai)儿。 女孩双手叉腰,秒变母夜叉表情:“喂喂喂!兄弟,咱们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这只羊羔可是我先发现的,你半路跳出来截胡,难道没听过‘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吗?” 青年极具挑衅地对女孩挤了下眼皮,然后用他握着盛夏肩膀的手一用力,摆出不会把人交出来的态势,曰:“我平生最瞧不起你们这些强买强卖的,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 “我没技术含量!?我冼白叱咤‘商界’十余载,只赚不亏。你居然说我没技术含量?”见煮熟的鸭子被人给带飞了,女孩在原地气得直跳脚,然并卵。 青年搭着盛夏完全不搭理自称冼白的女孩,他得胜洋洋地走向停车库深处,边走边教育盛夏:“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尤其是要小心女人,特别是她这种漂亮的女人!越漂亮越危险,你别见了美女就说话结巴两脚发软。” “我没有!我就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盛夏试图辩解。 青年眯了下眼,痞痞一笑,没在继续调侃。走了三四十米后,他停下脚步,举目四望,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盛夏下意识认为对方是在找车。 “啊,有了,这边儿。”青年霎时间眼眸露出悦色,勾搭着盛夏往右侧又走了五六步,来到一辆敞篷军绿色吉普跑车跟前。 青年不走寻常路,放开盛夏后,把迷彩包往驾驶座一丢,单手扶住齐腰的车门,轻松一跃而入。上车后低头在方向盘下边儿捣鼓着什么。 盛夏傻眼。 青年见盛夏没动静,于是抬起头笑问:“怎么还不上来?难道是不会上敞篷车吧?” 盛夏注视着紧锁的车门开始怀疑人生:“敞篷车是跳进去哒?” 青年捣鼓了不到10秒后,按动了一下按钮,车门解锁,他朝盛夏的方向倾斜身子,挤了挤眉毛,督促对方入座。 盛夏上车坐稳,系好安全带,见对方还在熟悉车辆的操作,心头顿生隐忧,问道:“兄弟,还没请教你大名?” 青年调整座位摆弄着方向盘和档位,毫不在意地回答:“我叫……我叫什么来着?好像叫袁野。等等,我确认下我的人物设定。” 在盛夏咋舌的目光下,自称袁野的青年居然一本正经地开始翻自己的迷彩背包,从里面翻出录取通知书,通知书里夹着褐色小本,打开后褐色小本,其间有有几页不知写了什么内容的便签纸外加一个身份证。 袁野取出身份证,在盛夏跟前摆了摆:“哈哈,我就是叫袁野~果然没记错。“ 盛夏的直觉告诉他此事儿蹊跷。可还未等其细问,袁野已经发动了引擎,并显得欣喜异然。 没看清对方身份证全部内容的盛夏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说你也是大一新生?那你年满18了吗?有驾照吗?!” 开始专注于驾驶的袁野显得有些亢奋,对于盛夏发出的三个问题,他只回答了最后一个。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