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逢人也可以好好吹嘘一下不是?” “嗯,好,我会的,”罗峰郑重点头。 “行了,你们走吧,我看着你们远去,”欧阳狂下了船,目送师徒消失在了海平线上。 “恐怕...我是没有那个机会了,”欧阳狂叹了口气,却是潇洒坦然。 这一刻的欧阳狂仿佛老了好多,在卸去了罗峰这个重担后,欧阳狂这腰似乎没有再如以前那般挺拔飒爽。 他在程曦下低调的远去,不曾贪心的带走半点光明。 而在几天后,某山涧,一位老人满身石灰,灰头土脸。 他蹲在一块连夜雕刻出来的石碑,脸上写满了得意之色。 晨疯拂面,熠熠生辉。 他将墓志铭放在前边,自己傻呵呵的像个快乐的老小孩儿,躺进棺材里看看哪里会不舒服。 最后老者洗了一个澡,换上买来的新衣服,坐在太阳升起的地方,静看岁月流逝。 而在老人身后那墓碑上写着几句墓志铭。 左边是“人世数十载,心愿已了,就此坐化拂衣了。” 右边是“行人若不嫌弃可停歇片刻,此地成荫纳凉也算可以。” 中间——“无名小卒之墓。” ... ... 一个星期以后... 罗峰随同老疯子出现在一落魄的小镇的铁匠门口。 此地充满了灰烬和落魄。 屋内传出阵阵打铁声音,偶尔有男人的咳嗽,那打铁的声音就停了下来。 “师父你的朋友在这里?”罗峰百思不得其解。 老疯子背着手,看着虚掩的落魄大门,却没有回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终于老疯子鼓起了勇气,朗声道,“老伙计,我回来了,你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