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先于政务得帝君行便宜,又于生死得帝君护佑,帝君立于此世,从来坦荡,离与各位一同,感恩万千,何曾想……。” 你神色哀戚,垂下头来,斜眼点了一下流云。 流云僵着一张冷俏的脸,站起身来。 “本仙得六司之误,又未善分辨,方有不当言论。 本仙得帝君令,看顾于离,却见离伤势方缓,便急赴政务厅,便知其赤诚之心,心中甚感愧意。 随离至政务厅,却只见六司上书,字字谓之谣诼,不见正事。 如此,方开此会,今日众人齐聚,便将此事昭然天下,各位自可评判。” 言毕,流云落座,六司按你给的序列一一站起,诵念各自的检讨书,也就是他们呈上的脱罪公文。 各司文笔了得,按你给的顺序,这谣言怎么兴起,怎么流传,怎么泛滥,明眼人都听得出来。 你神色坦然的抬起头,面色平静,唯有眼眶微红。 一多半特意推举出的人已经叹出气来,一些妇孺也跟着红了眼眶。 谁还听不出帝君一片爱民之心,离大人一腔报效之意,那真是今日出门撞了驴。 一时间,琐碎的讨论声不绝于耳。 “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尽可以提出来,离必以诚相答。” 人群一阵骚动,老实说,到这地步也不该有谁还有问题了。 你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一位带着明目镜的先生往前踏了一步,拱了拱手。 “离大人,鄙人已深知离大人心意,只多嘴问一句,大人如何看待帝君?” 你郑重地回道。 “我与帝君识于微末,帝君如我师,如我长,如我挚友,不敢辜负。” 那人深深吐了口气,躬身行礼,掷地有声道: “好!离大人高义,谣诼必然不攻自破!许某在此向离大人告罪,自此不再提这不实之言!” 随着那位先生,人们陆陆续续向着高台鞠躬,你眼眶微红。 “离大人,我还有个问题…” 一个怯怯的女声响起,你收拾了一下情绪,柔声道:“请讲。” 少女被你温柔的态度安抚,胆子和声音一起大了起来。 “离大人,您手腕上的腕钏何解?众所周知,腕钏是男子赠予女子的定情之物,离大人可是有心悦之人了?” 人们睁着一双双亮闪闪的眼睛,期待的望着你。 自甘雨父母结合后,璃月许久没有这样的喜讯了。 你:??? 哪里杀出个众所周知?? 你就不知道啊!谁规定的众所周知?! 你眼神暗示流云,流云却别过了脸,像是早有预料,并不与你对视。 你:? 早该知道这塑料姐妹花没指望。 你僵硬的笑着,故作从容的抬起右臂,一个墨色的腕钏暴露在世人面前。 腕钏通体漆黑,唯有一缕金线刺穿这浓重的墨色,似金龙盘绕在黑天之上。 怎么说呢,在物质资料和人文艺术如此匮乏的三千年前,这古朴、端庄、低调而沉静的艺术风格,属实好认。 这盘龙造型向来用起来慎之又慎,原因无他,千岩军手里的旗帜便是此风格,只是比这腕钏上金线的造型精细许多。 今日千岩军护旗手:这旗烫手。 “此物,确也算是帝君所赠。” 刚鞠完躬的许先生踉跄了一下,震惊的望着高台。 人群哗然,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要凑近细看。 你并未着急开口,将镯子退下,坦然地承在世人的面前。 既然这谣言要断,就要断的清清楚楚,一点祸根都不要有。 敷衍和糊弄只会给你好不容易营造的大好局势留下把柄,猜疑的种子若是没有根除,来日春风一吹,便又会破土而出,迎风而长。 你心中飞快的盘算着利弊,手上动作依旧从容,面带浅笑,似是不以为然。 优势在你,不慌。 喧闹的人群似是受你感染,逐渐安静了下来。 你眸子一转,看向提问题的少女——少女显然没想到会得如此答案,毕竟你刚坚定地说与帝君并无纠葛。 “此物虽与帝君有关,但却是帝君应我需求所造。” 人群安静下来,唯有你的声音在整个玉京台回荡。 “离初到璃月,并不知赠镯深意,初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