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努尔江一声惊呼,胡金铨不知道刘庆华是谁?努尔江咋可能不知道。她可是在军垦城生活过几年的。
一声惊呼之后,她决定不管这件事儿了,寒暄几句,就挂了电话。
随后,她语气冷漠的对胡金铨说道:
“你儿子把叶雨泽的叔叔给打了,那个叔叔曾经是军垦城的市长,我大哥跟他的关系,比跟我公公的关系还要亲呢,这件事儿我真管不了。”
说完,努尔江往家里走去,也没邀请他进来坐。
毕竟她心里也有气,你胡金铨跟我家关系不错,但是竟然能干出这种事儿,这不是打我脸吗?
说实话,这事儿她不帮着处理胡金铨儿子,就已经算给他面子了。敢打刘庆华,那就等死吧。
虽然这个胡金铨跟他们关系很好,但是牵扯到大哥的事情,别说努尔江,就是叶雨河也知道轻重。
看到努尔江突然变脸,胡金铨一颗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明白,在这个家努尔江要比叶雨河强势。
如果努尔江一旦是这个态度,那么叶雨河肯定只能听老婆的。
不过因为是自己的儿子,胡金铨也只能拼一把,总不能不管吧?
“弟妹,你能不能把雨河国内的电话告诉我,我想跟他商量一下,看怎么补救。”
努尔江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他,毕竟就是她不说,人家也不是问不出来。
说了电话之后,努尔江犹豫了一下,还是嘱咐一句:
“不要抱任何侥幸心理,我哥那个人护短,谁要是动了他身边的人,那就是不死不休!”
胡金铨冷汗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他知道,努尔江这是为他好,那么他如今唯一的做法,就只能是联系叶雨泽,找一个补救的方法了。
这么多年的商场历练,他咋可能不知道如何做人?做错就得认,挨打就要立正。
果然,打通叶雨河电话之后,知道他儿子打的是谁?叶雨河半天没说话。
他跟这个大哥也是有过隔阂的,一开始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在马赛发展,这个大哥在这里又没有什么业务,互不干涉就好了。
但却没想到,知道了犯了错,那是直接把他弄进了监狱,谁说话都不好使。
为此,自己的老妈还和他翻了脸。
只是,那又有什么用呢?最后若不是彻底服软,并且做了补偿,咋可能出的来?
说白了,还是lighter看大哥的面子,给了老爸面子,不然这件事儿真麻烦了。
从此之后,叶雨河一直修补跟大哥之间的关系。
却没想到,大哥竟然没有丝毫记恨他,连被自己的老妈骂,都没当回事儿。
然后这个大哥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亲人,连老婆都帮着娶了。
从此之后,叶雨河也了解了这个大哥。其实还真不是针对他,就是嫉恶如仇。
如果他再干啥不着调的事儿,估计办他还是毫不手软。
想想自己的钱也不少了,几辈子花不完,干嘛为了点蝇头小利去冒那种险?
没想到他洗心革面之后,生意迎来了一个爆发期,远洋船队比老爹做的时候多了三倍,成了非洲最大的远洋公司。而这些船,都来自大哥的船厂,那可没少打折啊!
至于胡金铨这个事儿,他到没必要避嫌不管。他这人重义气,只是在想一个稳妥的解决办法。
“老胡啊,咱们多年朋友了,我也不想说啥话推诿你,这事儿就是我干的,我大哥都不可能放过我。”
“因为这个人是他的长辈,跟父亲差不多的人,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我大哥想如何解决问题?”
这话说的很明白,胡金铨拿着电话号码想了半天,最后一咬牙拨通了。
叶雨泽的私人号码其实没几个人知道,所以他一般都会接,哪怕是陌生号码。
毕竟能让身边人给号码的,肯定是有事儿,一接通,一个陌生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叶总,我叫胡金铨,就是前几天那个打军垦城的家伙的父亲,你看我该怎么补偿一下老人家?”
这话说的很技术,先不提儿子怎么样?说的是如何补偿?
叶雨泽问了一句:“这电话是谁给你的?叶雨河还是努尔江?”
胡金铨也不耍小聪明:“努尔江不给,我找雨河要的。”
叶雨泽点点头:“钱什么的,老爷子也不缺,你过去一趟吧,找刘庆华,他如果说原谅你,看在雨河的面子上,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胡金铨千恩万谢,然后挂了电话。一刻没敢耽误,直接坐船前往索国首都。
第二天下午赶到之后,打听到了刘庆华住的宾馆,赶紧登门拜访。
当他说明来意之后,刘庆华面色严肃。
“这不是我原谅不原谅的问题,而是你儿子做的事太无法无天。你这样吧,去那座小城看看,能帮人家做什么?拿出足够的诚意,如果他们满意,我也就满意了。”
胡金铨一脸的感激:“老爷子高风亮节,我一定拿出个满意的答案。”
这时候,其他被关押的几个人人的家属知道他找到了人,也开始了联系他。
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