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分内的事情,部队和军垦城都会给我发奖状,没啥可说的。”
这句话只有叶万成明白,这个老战友说的是心里话。
他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军垦人,做的也是每个军垦人分内的事情,而他的伟大在于,能把一件事做这么久罢了。
经过半个多月的治疗,魏全友就出院了,看起来严重,其实伤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伤筋动骨。
出院那天,叶万成亲自送他回了萨尔布拉克。没办法,没人能够拦得住。
叶万成在那个土坯房子里又住了一晚,魏全友老伴儿给他们做的手抓肉和拉条子。
叶万成吃的很香,破天荒的又喝了半斤大高粱。他已经很久没喝酒了,但是今天只想醉一场。
看着鼾声如雷的叶万成,老伴儿责怪魏全友:
“都啥年龄了,你还让他这么喝?你当人家跟你一样啊?”
魏全友摇摇头:“你不懂,他是难得这样放松,你热点牛奶,再放上蜂蜜,放在一边,一会儿醒了给他灌下去。”
出去玩了几天,没顾上更新,写书四年了,就没有休息过,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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