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于军间备受打压,现在更是被发配为一名小卒。” “即便您身怀勇武,可现在马忠却才是赵将军心间的红人。” “将军觉得,您当真有用武之处,出人头地的机会乎?” 一番番的话音稍落。 柳隐还欲拒绝,可斥责的话语却明显比方才的声浪低了许多。 诸亲卫士卒见状。 心下瞬间大喜。 知晓此乃是自家将军心间已有犹豫之色。 紧随着。 他们继续趁热打铁的劝慰着。 一语接着一语的落定。 柳隐的思绪也在悄然无声的发生着转变。 “柳隐啊柳隐,现在主将如此打压,你日后当真还有再度出人头地的机会吗?” “即便身怀勇略,却还不是因为些许小事就被发配至前营为一小卒。” “你愿意一辈子都如此籍籍无名吗?” “不,我自幼熟读兵法韬略,勤练武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博取功名利禄,封妻荫子。” “我岂能再此处虚度光阴?” “弟兄们说得极是呀,曹丞相爱惜人才,甚至是不惜提出唯才是举的旗帜。” “我若归之,岂不是轻易间便能成为坐镇一方的大将也?” 一瞬间的功夫。 柳隐的心下不由是遭受着两种态度的腐蚀。 心路历程亦在逐渐的改变着。 最终,还是叛军投向曹军的观点占据了上风之间。 徐徐的思索着。 他面色的嘴角处忽是微微上扬,勾起了一丝丝的冷笑。 随即。 他忽然向麾下的亲卫士卒们相问道:“现在曹兵进犯至何处了,汝等可否有人知晓?” 一语落下。 其间有一位军士不由拱手如实回应着:“启禀柳将军,据哨探的军情所知,现曹军已逼近了十里堡。” “或许即将就会对此地发动全面进攻。” “大战应将一触即发!” 在心腹的一番番言语之下。 柳隐面色阴冷,却也是愈发自信满满。 “汝等谁愿意跑一趟曹营?” “为本将送一封亲笔书信?” 似是思吟半响。 他不由面对着麾下诸士卒说道。 此言一落。 在场诸人一时间尚且还未反应过来是啥情况。 方才自家将军才不是言辞拒绝归顺曹氏吗? 这就回心转意了? 不过,诸士卒们自也是心下大喜。 柳隐已经被革除军职,发配为小卒了。 那现在继续在汉营待下去也无丝毫意义。 既然将军如此识时务,他们也喜闻乐见! 在柳隐奋笔疾书下,一封书信飞快写好。 他遂也是小心翼翼的装进了信笺里。 并由其中一位较为机灵的心腹士卒携着信悄然出营,往西北面径直奔去。 虽然心下也有了叛营的想法。 但现在事情未成,也尚且还不知晓曹将究竟是何等态度。 接下来的柳隐也静静蛰伏着。 依旧按照平常这番,该执勤就执勤,歇息就歇息。 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反常举动。 再度过去一日有余。 此刻将近七千余众规模的陇西曹军步骑正高高执着战旗,踏在厚厚的冰雪上,步步紧逼到了十里堡的外围。 主将费曜也并非庸才。 没有第一时间就直接发兵强攻。 而是先行命各部军士原地驻扎歇息待命。 随即,差人潜入周遭予以打探消息。 一番打探下。 予以得知十里堡内将近有千余众的守军屯驻。 当刺探将此军情如实通禀过后。 麾下诸将校都不由一致拱手请战着: “将军,末将愿为先锋,携部先登破此敌军要塞。” “吾亦愿举众先行为大军扫除进军羌道的障碍。” …… 一连数将校间的请战声不绝于耳! 众将都一致心忖着,敌军不过才千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