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并没有给齐国公府送年礼,在始皇和公玉明溪看来,李行简是李行简单,齐国公府是齐国公府。 不过,没想到的是,齐国公府却送了年礼来,而且是国公爷身边的的总管来亲自来送的礼,同行的,还有李初。 李初来后,先是认真给公玉明溪行了礼,等管家奉上礼单告辞后,留下的李初便委屈的看着扶苏三兄妹。 说好的过两天就来接我过来的呢?这都过了几天了? 忠德侯府的陆夫人,人家有伤在身,都记得都接他去玩了一天呐。要不是看到呦呦妹妹,他受伤的心灵有所安慰,这一月之内,他都不想再搭理这三人!还是哥哥姐姐呢,言而无信! 扶苏被小家伙那怨念的眼神看的尴尬,他倒不是忘了李小初,可这不是想着,李小初刚回齐国公府,得在长辈们面前尽尽孝么?这才把人送回去,就过去接,叫怎么回事? 而七寻和灵玉,却是真把这小家伙给忘了。 七寻事儿多,灵玉是一门心思在催生灵植,做水果蔬菜的生意呢。 直到七寻给小家伙端来好多点心,李初的怨念才有所缓和。 七寻保证道留他在晏家住几天,新年前两天再送他回齐国公府,且在晏家这几天,一定带他出去玩,李小初的脸上,才重新露出笑来。 灵玉想着这小子爱吃水果,尤其现在是冬天,送他回家时给的那点水果,他总不好只顾着自己,定是要分给家中长辈的,只怕早不没了,便也端了些水果过来。 李初小大人似的感概:“这才像是回了家呢。在国公府,不说人多太闹,光吃的不不顺口。” 灵玉笑他:“就你还嫌弃人家闹?” 李初哼了一声:“可不是闹吗?那么多堂兄弟姐妹,比我大几岁的还好,幼稚是幼稚些,但我感觉好歹还能说得上话,那年纪相仿的,我的天,一时打一时吵,屁.....” 说到这,想着晏家伯母还在面前呢,忙道:“那啥,芝麻粒大点事就得嚎几嗓子,你说要命不要命?也就被陆婶婶接去忠德侯府那天,清静些。” 他一个才六岁的小东西,说人家比他大的哥哥姐姐幼稚,也是好笑。 灵玉一本正经道:“那是挺要命的。为了照顾长辈们的情面,体贴兄弟姐妹,还得忍着。我们李小初,什么时候忍过别人?真正是难为你了。” 李初叹道:“可不是么?” 灵玉忍笑:“那你呦呦妹妹就不闹?” 李初一脸我呦呦妹妹怎么可能闹的表情:“呦呦可乖可乖了。她才不闹呢。就是闹,我也喜欢!” 说到这又叹:“可惜陆婶婶只有呦呦妹妹一个孩子,要不然,我肯定把呦呦妹妹接我们家给我做妹妹去!我爹娘肯定高兴,他们一直想生个妹妹呢,可惜,大概是因为我太过优秀,老天觉得我爹娘有我就足够了,不肯再赐女儿,世事终究难两全啊。” 那小脸深沉的,连公玉明溪都忍不住乐了。 灵玉点了点他的额头:“可把你能的!除了感觉有点闹外,这几天在家过的还好?” 说到过的好不好的,李初倒是点头:“我祖父祖母挺喜欢我,毕竟我这么优秀!我世子大伯在边关呢,见不上面。大伯娘为人挺慈和,对我极好。” 灵玉心道,那可不是好么?你爹和你大伯那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你爹做的文官,和你大伯没有利益上的冲突,你大伯世子地位稳固,你大伯娘哪怕不是真心等你好,也得把出生才回公府第二回的你,当亲生的照顾! 不过李初别看年纪小,鬼精着呢,既然这么说,想来国公府那位世子夫人也是真心疼他。 扶苏就问他:“你这几天,不会光顾着玩了吧?课业可有荒废?每天可有坚持修炼?” 李初听了,当即苦了脸:“扶苏哥哥,国公府蒙学都还有个假期呢,我就不能休息几天?那个,课业我这几天补上成不?不过修炼我可没耽搁!”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扶苏都不忍心多说,这是个真孩子,与同龄孩子相比,其实已经足够自律。 如此李初就在晏家待了下来。 齐国公府倒是来人接了两回,李初不肯回家,只说要在晏家学习,老夫人知道他跟着晏家小子在修行,还真怕耽搁他修行,便未再派人来,只说新年必须回国公府。 晏家这几天,也收到了各家的回礼,豫王府的回礼极重,还是辛若暇帮着他王叔送来的,送完礼,他也没急着回去,而是带上晏家兄妹和李初去逛上京城。 兴许是临近新年的原因,整个京城都处在一种极度的热闹之中,大街上人流如潮,各色铺子里更是人来人往。 看到有意思的东西,兄妹几个也不惜银子,回临江时,总得给一大家子老老少少的带些礼物吧? 除了买东西,朝歌城有名的酒楼,亦去了几家,也算尝了不少美食,即便大夏美食业荒芜,但还是有些不错的地方名菜的。 七寻还感概,京城有有钱有权的人,大概是整个大夏最多的,哪怕普通老百姓,购买力也远非其它地方可比,这要是五婶秦氏把点心铺子开到京城来,还不得赚的盆满钵满? 当然,五婶的点心铺子,如今也是临江县一绝,生意好的不得了。 要是五叔以后能考上进士,有运气留京为官的话,五婶定然会跟着进京,到时倒是能在就城开个点心铺子。 上次为报顿悟之情,辛若暇送了七寻一间好地段的铺面,七寻兄妹此次进京只为陪父母过年,不会久留,因此如今还是辛若暇公爷府上的生意在做着,只按月给晏家租金。虽说收租子是笔稳定进项,但哪有自家人做生意来的合算?那处铺面其实做点心铺子,倒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