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们兄妹几个,几个法术就能解决晏家村一个农忙的收割播种工作,但能那么干吗?不能。 可如果遇上干旱烘涝,却可以用法术帮忙,因为这样的授人以鱼,不至于会影响授人以渔。 哪怕朝廷救灾,也多以以工代赈的办法,而不是直接发银钱,就是这个道理。 兄妹几个正边吃边聊呢,就见小白虎突然起身,看向屋外。 猴哥见了,忙探查了一下,不由惊讶:“这时候了,竟然还有人在赶路?” 因为大雪的原因,哪怕已经是晚上了,外面的能见度也很高,屋里的灯火并不影响看到屋外的景致。 猴哥的话音才落没多久,就见一人一骑,在雪地中飞奔而来。 见到大风雪的野外,竟然立着一处明亮的屋子,外面甚至能见清楚的看清屋里的人,那个在马上飞驰的人,不由在屋前停了下来。犹豫子一下,便翻身下了马,往玻璃屋而来。 不过这人倒未直接进屋,哪怕玻璃屋的门开着,他还是在门前驻足,看着几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和孩童,此人面上也有惊讶之色,但还是礼数周全的施礼道:“见过几位小郎君、姑娘。几位可是修士?” 灵舟起身回礼:“不知郎君有何事?” 那人急道:“还请救我女儿一命。” 说着,便打开怀外衫。 就见这人怀中,绑着个约一岁多的孩子,那人小心翼翼的解开绑绳,把孩子抱在手上:“我的孩子在途中急病,偏又遇上大雪,离此最近的城镇至少还有六十多里,我怕孩子等不及了,几位能在大雪中露宿,又有如此神奇的房子,想必是修士......” 不等他说完,灵素已经上前接过他手上的小婴儿,而七寻也赶紧拿出夜明珠给灵素照明,灵素仔细查看了一下,便取出金针,先给孩子施针,那男子见状,知道自己求对了人,哪怕施针的是个才十来岁的少女,他也没有怀疑对方是否能求自己的女儿。 毕竟,这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一看不不是普通人,而修士的手段,也不是普通人能想像的。 他一时感激的不知如何是好,又觉得对方是修士的话,他也真的没有什么能回报对方的,便要下跪。 灵舟见状赶紧拦了:“郎君不必如此,我家三妹妹是医者,遇上病人,岂有不管不顾之理?郎君回头付上诊金就是。” 那人抹了一把脸,郑重道:“救命之恩,必不敢忘,又岂是一点诊金便能了的?” 灵舟请他坐下:“郎君不必太过忧心,坐下说话。” 那人哪里有心思坐,只焦急的看着灵素给孩子施针,灵素一边施针,一边吩咐猴哥和灵玉准备她要用到的药材,猴哥取出药材后,灵玉去煮药。 等到灵素起针后,灵玉的药汤已经煮好,这么大点的孩子,不好喂药,因此灵素用的是药汤泡浴。谷 把孩子的衣服脱下后,试了药汤的温度,把孩子放进汤药中,灵素才对那男子道:“放心吧,孩子没事,只是,哪怕医治好,这么冷的天,你带着孩子也不便赶路......你怎么骑着马带着孩子在外面跑?便是赶的急,也该置办辆马车吧?” 看这人一身衣着,可不是没钱的样子。 那男子听了这话,当即怔在那里,突然起身:“抱歉,刚才着急孩子的事,倒是忘了,我夫人还有仆从,还在路上,之前我们也是赶着马车的,只是路上马车翻了,我夫人受了伤,折了腿,因急着救孩子,她以命相逼,让我先带着孩子求医,若不然她便宁可去死,我也是被逼的没法子了,只能听她的......如今也不知如何呢,我得回去看看。孩子......能否拜托几位小娘子帮忙照顾一二?” 兄妹几人也是无语,还有伤者,你倒是早说啊。 大堂兄还没修为,这么大的风雪他不便外出,二弟要负责兄妹的安全,扶苏起身道:“我随你去看看。有伤者......昊儿,你套上马,我和这位郎君驾车去吧。” 猴哥罢手:“还是我去吧。” 大哥修为不高,万上遇上危险怎么办? 他在这玻璃房中设上禁制,即便遇上坏人也进不来,而这点子距离,他立时就能赶回来。 扶苏知道猴哥其实是个心细的,见他要去,便也不争,只拿了他的大氅给他披上:“路上注意些,找到人,尽早回来。” 那男子一时感激的不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道:“大恩不言谢。” 灵舟见他身上的大氅上全是风雪,进屋后遇热,早已尽湿,披着这样的衣服,没病也得病,赶紧拿了自己的大氅给他换上:“回来还我就是。” 那人也没推辞,看了躺在汤药中的孩子一眼,便狠心随着猴哥出了玻璃房,猴哥套上马车,让那男子上了车:“你告诉我大概的方向即可。” 有千里眼顺风耳,找人这事他熟。 那男子哪好意思进车厢,便在车辕上坐了,结果一坐下才发现,虽是车厢外,却也半点不受风雪之侵,这些皆是修士的手段。 如此,救回妻子的把握更大了,那男子指了方向,猴哥驾车,直奔目的地。 路上,那男子才记起还没介绍过自己,便道:“在下陆沉词,刚才心急,倒是失礼了,还没请教小郎君贵姓。” 猴哥道:“免贵姓公玉,名昊。陆大哥你们怎这个天气出门?” 陆沉词苦笑道:“不敢瞒小郎君,我们遭人追杀,只能急着赶路,不想那马车叫人动了手脚,偏随从为了我和夫人孩子,假扮我们夫妻引开了杀手,因此只我们夫妻还有一个小丫鬟带着孩子。” “马车翻毁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没个人手,只得我带着孩子求医,把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