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长进有限! 银子呢,我还是要让你们掏一掏的,不让你们掏银子,我的政绩从哪来? 这年头,做官也很不容易呢。 大家何不互相体谅? 李行简笑道:“想不到李大公子消息如此灵通,我也是刚得了捕头禀报,正找当事人寻问事情经过。只是,李大公子府上的奴仆,可能没跟你说实话。” 说到这里,一指猴哥:“诸位,这位小郎君,便是你等口中的歹徒,事情起因在你们进门这前,我正在问询,我听到的,与尔等听到的,或许有所不同?否则,诸位贵公子也不会过来向本县问罪!” 崔环一听,忙起身拱手道:“小子不敢!” 余者诸人一听,也忙起身连道“不敢”。 事情可以这么做,但话不能这么说明白了。 没事这货都能扒你一层皮,敢说向他问罪,擎等着这货以后没事就给你穿小鞋吧,日子还过不过了? 李行简哼笑一声,一摆手道:“敢不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这件事情,如何处置!你们各家那被捕入衙的公子们,命还能不能留着,已非本县能裁决,你们得问一问当事人,是否愿意饶他们一命。” 诸人刚才在李行简介绍猴哥时,除了被猴哥惊艳的容貌吸引,多看了一眼,其实并没把这小儿放在心上。 临江县,但凡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岂会不识? 这小子穿着粗布有衫,要不是容貌太过出色,谁会在意他? 还不知道是哪个穷疙瘩里冒出来的不知死活的家伙呢,仗着有点武艺傍身就敢胡作非为,连权贵子弟都敢打! 关键是,特么的还一打打了一群! 结果,这位县尊大人在说什么? 听得他们都糊涂了! 什么叫他们兄弟的命能不能留,还得看这小子愿不愿和解? 见他们都露出迷惑不解,一脸县尊大人你是不是糊涂了的表情,李行简好心解释:“这位小郎君,年纪虽小却是二品武士!被诸位府上的小公子们临街遇上,因容貌出色,诸位府上的小公子们,便欲强抢,还想让人家小郎君给他们暖床!诸位皆为世家子弟,当知道武士是什么人,这位小少年只打他们一顿,没当场格杀,已是宅心仁厚。刚才小郎君也说了,他虽是武士,但亦是大夏子民,当守大夏律法,大夏律规定,王子犯法,与民同罪,那些歹徒虽是权贵子弟,亦要求本县必须对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的歹徒严惩,如若本县不依律惩罚,他就只好行武士的规矩了。诸位觉得,本县该如何?” 刚才这些世家继承人还把猴哥说成歹徒,县尊大人一转脸,又把那些被打的纨绔们定义为歹徒! 猴哥在边上听的忍笑。但脸上一脸阴沉愤怒的表情,配以冷笑,以证实县尊大人所言非虚。 县衙大牢嘛,那几个该死的家伙必须要蹲些日子,赔礼的银子也不能少。 否则,呵呵!!! 而在场的这些世家公子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李行简的话给惊着了。 武士!还是二品武士! 他们中的有些人,是见过武士的,甚至家族中亦有武士存在,但是,年纪这么小的二品武士?!逗呢! 红鹰卫最高的统领,也才是三品武士啊。 一个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小子,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竟然就是二品武士了? 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炼的吧? 但李行简不是信口开河的人,这话他们不信也得信! 这要是真的,麻烦还真是大了。 这容颜出色的小子,一脸的桀骜不驯,宅心仁厚他们硬是一点也没看出来,之所以没杀人,大概一是不想得罪他们这些世家,二也是想借此敲诈一笔。 刚才李行简的话,把索要赔礼的意思,那是讲的是明明白白啊。 那几个小子的命以后还在不在,得看各家出的血够不够足!能不能让这小子满意! 一时场面只余静默。 李行简老神在在,这事说到底,和他关系不大。 只是在他的地盘上,还犯了事儿,律法上,他有处置的权限罢了。而且刚才也说了,这小子要求县衙严惩歹徒嘛。 反正犯在他手上,赔礼跟他没关系,但罚银是必须有的。 快年底了,年关年关,年难过啊,县衙各级官员差役的福利还是要发一发的。 年后春耕,原本就要准备一部分财政拨款用于农事水利,现在又有了晏氏铧式犁需要推广,这些可都是需要银子的。 能炸一点油水,就炸一点油水吧。 都是依法办事嘛,他又不是索贿! 诸府继承人看着猴哥发呆,猴哥冷笑一声,一一盯了所有人一眼。 这些世家未来继承人被猴哥一声冷笑惊醒,又被他那一眼盯的压力山大,心道,这小子只怕还真是个二品武士,要不然不至于在他们面前还这么猖狂。 这事可真难办了。 原本他们还想借由这事,诸府团结一次,向姓李的发难,让他以后在其它事情上做点让步的,毕竟这里头还有康郡王府的人,李行简即便不怕康郡王府,但也不至于明着得罪,哪里想到,踏马的,打人的,竟然是个武士! 而自家那几个混蛋,竟然想抢这小子的妹妹!是他们,他们也会将那几个混蛋打死打残! 事情经过他们很清楚,对于县令说的,想抢的是这小子而非他妹妹的话,他们也没辩解,人家不提妹妹,是为妹妹闺誉着想,这小子要不是武士,他们提出来还能脱点罪,但这小子是武士,他们若提这茬,这是真把人往死里得罪了。 崔环一时也有点头秃,这赔礼的血,看样子不出是不行了。 现在的问题是,出多少,这小子能满意! 看这小子的穿着,不象是富贵出身,但看神态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