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诚恳,我就越觉得反胃。 比见到黑山羊还反胃,比见到黄皮子还反胃,比见到瘦长身影还反胃。 这些诡异的东西至少光明磊落,从来不假惺惺的两面三刀。 王立清仗着身体素质好,腿又长,跟着越野车跑了好一会儿,最后实在追不上才放弃了。 王立清气喘吁吁的回来了,不顾形象的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越野车的影子越来越远。 现在,我们只有一辆车,五个座位,却足足有八个人。 耿承平开走的那个越野车里有将近一半的物资。 我沉吟片刻,冷静的说道:“先把所有的物资都拿出来,尤其是食物和水,看看还够多少天的。 万一耿承平不回来,或者回来的晚,我们还要靠这些生活……” 我的话还没说完,戈晚歌就仰着头,用鼻孔看我:“你!别胡说八道,什么叫做承平回不来?你就不能盼承平点儿好!他开车出去逛一圈儿,找不到栾希就回来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阴阳怪气的怼了起来:“你怎么不说找到栾希回来呢?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诅咒栾希,你能不能盼栾希点儿好?” 戈晚歌毫不避讳,面露讥讽:“你倒是向着栾希说话。没想到这才两天,她就勾搭上你了,可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看你们也不用担心她,就算她失踪了,说不准儿也是找了什么强壮的男人,这会儿正享受着呢……” 戈晚歌,一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孕妇,嘴里却说着极其恶毒,极其淫秽的揣测。 我笑了起来,笑意不达眼底,只对着戈晚歌说了四个字:“淫者见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