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或者颓势,然后冲上来给我致命一击。 我看清了所有的诡异妖魔,唯独没看清躺在地上的这个女人。 她很干净,她的身上没有鬼魅,没有妖怪。 我甚至能看清她一起一伏的胸脯,能听到她紧张的心脏跳动。 她好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只是,司机梁兴邦的故事让这份普通变得格外恐怖。 连我都看不出来的,该是个什么东西? 梁兴邦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抓住我的胳膊说着:“咱们跑吧,她跟三十年前长得一模一样!她……肯定不是人!” 在我没有发觉的时候,张庚已经坐在了驾驶位,他试了几次,也没能打着火,摇下车窗,一脸害怕的说:“赵哥,完了,车动不了了。” 梁兴邦听了这话,彻底慌了。 他转过身,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前面跑。 我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子,将他扯了回来,塞进车里。 “张庚,看好他。” 张庚连连点头,像是小鸡啄米。 白洛歆抬头看向我:“赵瑞……” 她没说什么,我却从她的神色中读懂了她的担忧。 我冷着脸,丢下一句:“都待在里面,别出来。” 我关好车门,走向了这个女人。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白的直晃眼。 风呼啦啦的吹过去,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阴暗,潮湿,说不清的冰冷袭来。 车里的梁兴邦发了疯,不停地叫着救命。 车外的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眼眸中的情绪太复杂、太古怪,疲惫中带着一丝羞耻。 我死死地盯着这个女人,她像蛇一样扭动着腰身,缓缓掀起上衣。 她盯着我:“要摸吗?又软又弹。” “啪嗒”她的手中掉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砸在柏油马路上,有些刺耳。 是一个打气筒,专门用来将瘪瘪的胶皮变成圆圆的气球。 张庚终究没能看住梁兴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