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起来,能用的不到1000人。在沈阳的土改地区又征召了大概4000人,组成了两个团。 讲完了工作,钟义府试探道:“督军现在好像在努力得到列强的承认。” “嗯。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个错误的认知,就是把国家拟人化了。”何锐率直的答道。 把国家拟人化的问题在党课上讲过,钟义府以及其他军官都明白何锐的意思。 “所以只要那个国家政策对中国有敌意,我就觉得那个国家里都是坏人。直接与中国对抗的,就是我们必须杀死的敌人。如果有人表达出对中国的善意,那就是训练有素的间谍,更需要尽快除掉。” 许嘉听到这话,忍不住露出了微笑。但钟义府还是神色严肃,“主席,我觉得这么想也没错吧。” “这么想的确没错,但是不实事求是,格局太低。义府,如果现在中国并不是这么弱,而是世界最强,其他国家加到一起都没有我们强大。我现在命令你带兵去把中国之外的所有人都杀了,你会服从命令么?” 钟义府眉毛一扬,貌似就要表示愿意服从命令,然而片刻后却叹口气,垂下了目光。 何锐继续说道:“既然我们是世界的一部分,就要用世界的格局看中国,我们要让全世界知道我们的立场,并且相信我们的立场,这就是当下要做的外交工作。” 钟义府抬起视线,“主席,我觉得咱们没必要对洋人这么好。” “与谁合作就要对谁好,这是外交不成熟时期常会出现的观点。合作的基础是利益,利益的基础是需求。只是以前这个列强把他们需求强行加给中国,中国因为无力抵抗,只能予取予求。别说你,我想到这些过往,也是怒火中烧。” 听到这话,包括钟义府在内的党员们都连连点头。 “所以我们党员通过内部学习弄清此事,我们与列强是合作的立场绝不等于出卖我们的利益,而是通过实现利益,各取所需。正因为这样,我们的立场就需要非常明确。可立场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出卖什么,只需要口头上讲清楚而已。这就是接下来外交的主要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