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后裔自居,从而成为了中国在东南亚地区的坚强支柱。这就是宣传的力量。
人民需要一个过上好日子的希望与保证,中国已经证明了有能力让婆罗洲人民过上好日子,而且给了保证的条件。接受了这种宣传的婆罗洲人民们当然会选择自认为中国人,从而获得更可靠的保障。
但是针对苏联,这种办法就不合适。苗大多已经意识到了这件事,苗大多的同事们同样意识到了苏联人民并不需要得到中国的保证,苏联人民需要得到苏联政府的保证。
在来苏联前,中国援助人员已经接受了培训。培训内容之一,就是不允许中方人员以施舍者的角度与苏联人民沟通。所以苗大多问道:“我们该怎么凸显我国援助的作用?”
参加会议的同志中不仅有军事技术专业的,还有技术专业的。当苗大多为首的这些军事专业人员看不到突破方向的时候,技术专业出身的同志们已经答道:“我们根本不用凸显我国援助的作用,现在是苏联方面到底在多大程度上意识到我国援助的价值。只要苏联方面意识到了,他们就一定会制定促进学习速度的政策。那时候,苏联专家即便没有意识到我方援助的重要作用,至少也知道他们学习的越快、越多、越深,就可以得到重用。那么,苏联方面的人员会自动靠上来。”
苗大多等情报人员已经意识到苏联人员只有得到苏联政府的保证,才会靠近中国援助小组。苏联政府必然警惕遭受到的中国影响,会刻意控制苏联人员与中国的交流。听了专业技术人员的发言,这才意识到竟然可以等着苏联人员主动靠近。
不过局面发生变化后,中方情报人员立刻又对苏联靠近的原因产生了忌惮,那些苏联人可不是为了中国的利益而来,他们是为了苏联的利益才靠上来。所以靠上来的苏联人员,肯定会有一定的人是想获取更多中国技术。
在思路的突然变化间,中方人员的视角也随着变化。苏联人员从中方可以利用的对象变成了必须一定防范的对象。
面对军事专业出身的情报人员的担忧,技术专业出身的情报人员微笑着让同志们稍安勿躁,并且对当下的情况做出了解释,“咱们提供的技术,在允许的领域中,对于苏联没有保留。所以苏联专家接近咱们,咱们完全不用担心。至于咱们不想提供的援助,根据我们的了解,已经完全超出了这些援助技术的范畴。虽然两者属于相同大方向,但是所走的技术路线已经看不出相似处。所以同志们不用担心,大胆的工作。”
在中国京城,何锐正坐在养病的总理吴有平窗边,向吴有平说着类似的话,“有平,我们在电子技术上已经与世界各国都有了代差优势,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而且在未来,即便电子产业爆发式发展,我们依旧相较世界各国有产业优势,以及劳动力优势。只要各国与中国一起搞自由贸易,中国就将不可战胜。如果各国不与中国搞自由贸易,而是采取对中国进行贸易壁垒,那些国家就要面对产业落后于中国而导致的工业发展痛苦。如果有大国或者中等强国,拼命的在某个领域投资发展,会让他们的那个产业获得一定优势。但是中国是全产业碾压,而不是单独的产业。至于其他国家能够在部分产业上超越中国,那可是大好事啊。中国可以从这些国家的产业发展中获得对中国极为有利的经验。”
吴有平听完何锐的分析,也觉得不再担心。而且他此时虽然早就脱离了危险期,但是心脏经常感觉到疼痛,并且有胸闷等情况。吴有平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心脏出现了心肌坏死后导致的情况。心肌一旦坏死,就没办法恢复。
想到自己以后没办法工作,吴有平突然问道:“主席,我听人说,你对主治大夫下令,可以在我的生命危险的时候采取各种极端的治疗手段。是真的么?”
何锐听完后,稍微有些迟疑,却还是点点头,“是的。我的确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我请求大夫以挽救你的生命为最优先的目标。至于挽救中造成的附带损伤,我们都避而不谈。”
吴有平听到“附带损伤”这个词,忍不住笑出声。但这么一笑,他就觉得气短,而且心脏又隐隐的疼痛起来。吴有平知道这是情绪波动导致的结果,便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主席,所谓的附带伤害,真的是个大议题。我这段时间有时候思考这个问题,有时候觉得开心,有时候又非常忧虑。如果政策制定不当,执行不当,附带伤害会非常严重。”
何锐此时已经将军事斗争的工作交给了军委去做,此时也能平静的讨论些经济的问题。听吴有平这么在意,何锐劝道:“所谓附带伤害,归根结底还是产业发展不完备的结果。任何产业的发展都会有周期,不同产业发展因此会出现各种碰撞与矛盾。既然一定要有取舍,就必然导致附带伤害。所以我们期待未来的中国产业能够发展的更顺利,全世界通过技术扩散引发的经济发展能够有更强的生命力与稳定性。那样的话,附带伤害导致的痛苦会少一些。”
听何锐也只敢说附带伤害的痛苦减少,而不是附带伤害减少,吴有平索性不讨论此事了。他换了个话题,“主席,以我们将计算机应用在各个领域,尤其是国家经济管理领域的经验来看,苏联肯定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