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个太过头了。”浊这样说着,尾巴敲得快了。
……
第二天郑晓岸起床的时候发袁安卿浊已开始做早餐了,浊冲着郑晓岸笑了笑:“你喜欢吃包子嘛?我们今天早吃包子哦。”
“谢谢,我都行。”郑晓岸有些拘谨。
“牙刷杯子在洗手台那边,你的都是粉色的。”浊又给他介绍。
郑晓岸闷声闷气又道了声谢才去卫生间。
浊在郑晓岸走了之后表情就变了,变得很疑惑,他压低声音询问袁安卿:“他居在害怕我诶,我给了他超舒适的大床,又给他买了那么多东西,他不该很感动吗?”
“他是快成年了,不是小生。”袁安卿很无奈,“而且他也不是我俩领养的,他过就是走个任务。”
“你能感知到他的情绪,应该知道怎么让他放松才对。”袁安卿说。
“我只知道我在一句‘你落到我们手能讨到什么好’就能让他炸毛。”浊是个破坏者,不是修复者,“不过我可以着让他舒服一些。”
“你不用这个,你只要别让他崩溃就行了。”这孩子就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高二的孩子已有了自己的主见,袁安卿不认为这孩子是那么容易被影响被改变的。
“我试着温一点吧。”浊依旧固执己见。
袁安卿了浊一眼,没有说话。
他觉得浊不该对这孩子有兴趣,毕竟这个孩子还没特殊到让浊觉得美味的程度,浊试图了解这个孩子,甚至是与他共情。
共情?这好像违背了浊的习性。
浊着郑晓岸过,又把盛包子的碗朝他递了递,随后浊询问:“你妈死了我知道,你爸是怎么死的?”
袁安卿差点被嘴的食物哽死。
很显这不是个正共情的方式,郑晓岸也愣住了,不过祂很快就反应了过:“被我妈弄死的,我妈的劣等分化太突了。”祂知道自己有父母,祂不知道自己父母叫什么,关系怎么样,又期不期待祂的诞生。
毕竟祂的人生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父母这个选项。
“我最了解孤儿了。”浊当即表示,“我认识的孤儿特别多,我自己也是。”
他起还挺骄傲,郑晓岸揣摩了一下浊的心思,试探性地捧哏:“哇。”
“老说,我们待在一起能组成一个超大的孤儿院。”浊伸手比划了一下,“全是孤儿!”
袁安卿喝了一茶:“浊,准备班了。”说下去安慰就要变成霸凌了。
在起身之后浊又对郑晓岸说:“你迟早也会开始班的,就像他一样。”他指向了袁安卿。
袁安卿的外表还是很唬人的,像个冷静的精英。
郑晓岸袁安卿的眼神既有畏惧又有崇敬,祂知道袁安卿是救世主,袁安卿与莫名其妙幼稚的浊不同,他去非常可靠,是个成熟的大人。
袁安卿觉得浊是在诅咒这个孩子,毕竟在开情窍之前袁安卿的人生没有半分惊喜可言,活成他这样出家的区别不大。
浊到底为什么执着于这个小崽子搞好关系?他的过家家游戏是要一直持续下去吗?
“请问您什么时候帮我解决劣等分化的问题?”郑晓岸大概也有些顶不住,他想要快点离开这儿。
“等你体内的气息有个集中性小爆发的时候。”袁安卿解释,“它们在太混乱了,我强行干扰你可能会精神受损。”
郑晓岸蔫吧了下去。
浊把郑晓岸的试卷习题给放进了公文包,这孩子还得跟着他们一段时间,他们去班,这孩子也应该找点做才对:“好不容易放假,你自己也轻松轻松,别总惦记着校嘛。”
祂这样校也没有什么差别,校起码没有老师一对一盯着祂写作业。
昨天袁安卿检查祂作业的时候给祂吓得心脏都要漏拍了,尤其袁安卿的眉头还越皱越紧,他倒是没有谴责郑晓岸,他只是在叹气之后按了下太阳穴,
郑晓岸感觉自己受到的打击大了,有种当众处刑的羞耻感。
“其我们还有另一位女性救世主。”袁安卿出了郑晓岸的不情不愿。
郑晓岸抬头他。
袁安卿伸手托了下眼镜:“你要是想去话,我也可以向白天要求把你送到她那边去。”
女性救世主?郑晓岸脑子浮了一个温柔笑着且散发圣光的女性形象。
“她比我温一些。”袁安卿觉得陈娇起码还有朋友,性格肯定比自己好:“而且她很适合你。”
什么叫适合祂?郑晓岸不懂。
浊解释:“陈娇是高中数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