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浊似乎完全没有上下争执,浊躺比袁安卿想还快。
“我,我不躺,要……趴着?”浊完全误会了袁安卿意思,“那种,那种是很奇啦,但是我会看不见你脸诶。”第一次话,他还是希望自己看袁安卿表。
“不是,我是想知道你为什就默认了自己是下面那个?”袁安卿又问浊。
浊略作思索:“我总觉得你在下面话会很惊悚诶。”
“惊悚?”袁安卿万万没想会得这个答案。
“虽然你很好看,但我跟你相处久了就没法想象你那种样了哦。”浊总觉得袁安卿是个掌控者,尽管袁安卿表露不明显,不会时时刻刻像个斗鸡一样,但偏偏是袁安卿偶尔透露出来那部分让浊觉得袁安卿是不可在下面。
而且大多数时候袁安卿都是那副面无表样,他动反而会更紧绷。
他是上面那个时,这种表会给人带来非常强烈被掌控感,浊就很喜欢袁安卿用那种冷淡审视目光看自己,更何况袁安卿本身动作是温和。
冷漠与温和形成及强大反差,每次都让浊有一种绪被拿捏感觉。
但袁安卿如果是下面那个……
浊不知道该怎形容,他觉得那种场面很像是袁安卿在公司里教他操作后让他自己试一遍。自己在那儿试,袁安卿就在旁边冷脸看着,浊总会有一种慌张感,不知道自己做底是是错。
而袁安卿也不会指导他,他会在出问题时候轻嘶一声,嘶得浊心惊胆颤。
完全没有旖旎心思,有畏惧。
“你想躺吗?”浊声问,如果袁安卿实在想躺,他也不是不让位置。
“不想。”袁安卿推了下眼镜,“你躺好一些,我摸索一下。”他做下面那个完全没兴趣,他甚至在心里草拟了说辞,用来劝说浊,现在看来是派不上用场了。
“摸索什?”浊眼看着袁安卿那个万年不变方居然真有了变化,他觉得袁安卿比自己还要神奇,毕竟浊控制不住欲望诞。
“我没有任何经验,不过我最近有认真查过资料,也做了笔记。”袁安卿眼瞳变成了金色。
这个时候浊才肯定袁安卿也是动了。
他们未来也可以像普通侣那样在睡前做做运动,之后再抱在一起睡觉迎接明天。
“明天是周六,不用上班。”袁安卿手指在浊腹直肌上划过,一直划腹股沟韧带处,“我们明天也不需要出门。”
“诶?为什忽然聊这个?”浊感觉被袁安卿划过方酥酥麻麻,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我们明天不出去玩吗?”
“我想研究得透彻一些,那些信息太多太庞杂了,我需要知道哪些是真正有用,哪些是需要被排除。”袁安卿温柔抚摸浊脑袋,“你会帮我,吧?”
浊点头。
袁安卿唇角微勾。
随后浊再一次被袁安卿引入了那片金色精神界。
袁安卿精神界真很像温柔陷阱,浊感觉自己正在被抚慰。
精神力才是最恐怖东西,浊觉得自己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
某种酥麻感觉从尾椎攀爬而上,直遍布全身。
极致欢愉迸开,浊觉得自己意识开始混沌了,他似乎做些简单思考,譬如当袁安卿让他抬起尾巴时他抬起来,但其他就不行了,他执行命令,因为他知道在完成指令后他就快乐,更快乐一点。
“我喜欢你。”袁安卿说。
浊感觉得,他此时就在袁安卿精神。这次他总算窥探了救主某一种欲望,而这纯粹喜欢几乎塞满了浊整个大脑。
浊很饱,饱快要撑死了。
然而袁安卿还要喂给他更多绪,这些绪挤占了更多浊思考空间。
他脑袋里面全部都是袁安卿东西了。
……
两个时后,袁安卿坐在床沿,他伸手在手里记事本某一条后面多添了一个勾。
而这条刚完成项目排序为26。
“浊,你喜欢这个吗?”袁安卿询问身边浊。
然而浊没有回应他,浊尾巴在颤抖,鳞片摩擦声音就没停过。
“浊?”袁安卿微微俯下身,他发现浊眼神还没聚焦,“还没反应过来?”
他伸手轻抚浊角,声音也更温和了些:“想要休息睡觉吗?”
浊还是没说话,袁安卿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