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生从楼上跳下。”
浊呼吸一滞,这题更沉重了。
袁安卿抿了一口酒:“这种事情没法避免。”
随后他俩聊的东西越越深沉,他们不会去剖析些人的心理,只是在说出前因后果之后徒留一声叹息,感觉更加悲惨。
浊不喜欢这种无力悲凉的故事,而且他觉得这两个人本身就不是什么乐观的个体,他们凑在一起只会互相影响着越越糟糕!袁安卿应该少跟陈娇聊天。
最后浊忍不住了,他打断了两人:“你们是活在地狱里吗?”
“不至于。”陈娇摆摆手,“我们过得其实挺好的。”她说已经开始大舌了。
袁安卿点:“起码我们都还活着。”
陈娇补充:“虽然这种活着违背了我的个人意愿,不过这就是人生百态嘛。”
“你们人生百态里的喜藏哪里去了?”浊反问。
他不觉得这是人生百态,他认这是被阉割掉喜乐之后的畸形人生。
袁安卿和陈娇俩人不作声。
浊放下饭碗,出去找人要醒酒汤了,不能让这俩人继续这么待下去。
政务大楼足够安,他不需要担心袁安卿被袭击。
在浊走之后,陈娇问袁安卿:“你是怎么和他处好关系的?”她觉得这种脾气的小孩不怎么好搞。
“你只是还不了解他。”袁安卿辩解,他觉得浊只是单纯的幼稚,不算个难搞定的事儿逼,“他最近情绪比较亢奋,因我和他成了朋友。”
“朋友?你看起更像他的家长。”浊直截了当地对陌生人表达讨厌,而袁安卿还得替浊解释。
“人不可能是十十美的,他总有不擅长的地方,比如说社交。”袁安卿继续辩解。
陈娇得出结论:“你还是个熊家长。”
袁安卿没说了。
“你这不是有在乎的人了吗?”陈娇说,“虽然你认你们只是朋友。”如果袁安卿不在乎,以他的性格便不该做出不礼貌行的浊辩护。
在乎吗?袁安卿说不太好,但他现在确实很喜欢甚至享受浊主动凑上的样子。
这时候浊已经端着两碗醒酒汤过了,他陈娇碗放在了桌上,随后空出手扶住袁安卿的后脑勺,想要自端着碗醒酒汤一点一点喂进去。
陈娇:……
好怪啊这画面,她应该先感谢浊还帮她带了一碗汤还是先吐槽浊这种喂食方式?
袁安卿的两只手都空着啊,而且他的手足够健康,能够完成抓握和托举的动作。
果然,袁安卿他空着的两只手扣住了汤碗:“我自。”
“不,你喝醉了,会撒在身上的,我帮你。”浊不肯松手,他一定要让袁安卿狠狠地依赖他。
“我只是有点上脸。”袁安卿不肯退让,这种喂食方式让他鸡皮疙瘩都起了。
“醉的人都觉得自没醉。”浊在与袁安卿抗衡,他不敢使大力气,毕竟他的力量和袁安卿不在一个层级,过于激动可能会让袁安卿受伤。
浊心生一计,想要尾巴袁安卿的胳膊给固定住。
袁安卿看到浊的尾巴了,他想要躲开,结果抵着碗的力道失衡,解酒汤泼在了袁安卿的胸口。
“嘶!”袁安卿连忙伸手上衣布料扯离皮肤,也幸好这个解酒汤了能入口已经弄得没么烫了。
“好痛!!”浊伸手捂住了自的胸口,“我的肋骨快要被烧化了!!”
袁安卿连忙扶住浊,随后他面向陈娇道了声抱歉:“这次聚会就到这里吧,”
陈娇点表示理解,她顺便提醒:“对了,你下次没事儿别找我。”她需要一个安静休息的时间。
“这个我无法保证。”该担的工作陈娇必须担,他一个人是忙不过的。
随后他就在陈娇的抱怨声中领着浊离开了。
袁安卿确实没怎么喝醉,他有些微醺,但还能走好直线。
他的酒量是比较大的,尽管袁安卿自并不觉得这是件值得炫耀的事儿。
感受到了热水浇注的浊一路都虚弱地捂着胸口,最后他躺倒在了沙上,任由袁安卿给他胸口放冰袋。
“我以我快死了。”浊说。
感觉胸口只剩下一点点热度的袁安卿相当无奈:“别再说这种让人羡慕的了。”
“你羡慕死亡吗?”浊询问。
他早就知道袁安卿等着他吃掉自,但浊现在不想吃。
浊擅自决定了这件事儿,甚至都不敢告诉袁安卿。
尽管“活着”在普世价值观里是件大好事,但浊很清楚袁安卿是不一样的。袁安卿死亡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