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浊无法对此进行评价,因为活泼这个词与袁安卿的关系就好像单车与电热毯,正常能呼吸的生命体不会把他们联系到一起。 袁安卿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发烧让他的面颊有些泛红,但袁安卿的面部表情稳如磐石,仿佛变红只是毛细血管和皮肤器官自己的事儿,与袁安卿本人的关系不大。 他的这种淡然影响到了浊,以至于浊在等了十几分钟之后才觉得不对劲。 “你是不是烧得有点严重?都不说话了诶。”浊的尾巴尖伸过去,戳了戳袁安卿的面颊,“温度有点高。” 袁安卿没有回答,他依旧在做他的清冷帅哥。 浊又等了十几秒,只见袁安卿缓缓扭头看向他,眉头微微蹙起:“啊?”他压根没听明白。 “你要烧傻了啊!混蛋!”浊骂骂咧咧地起身,单手抓住袁安卿后背的衣服,把袁安卿给拎了起来。 他为什么会相信袁安卿对于自己病情的判断?是袁安卿表现得太靠谱了吗? 袁安卿这货又不是医生! “喂!你们救世主快完蛋了!”浊冲着屋外的警卫喊,“他需要打针!” 哪怕被浊拎着,袁安卿也依旧维持着他的高冷脸,像是在思索人生或者宇宙的奥秘。 但发烧太厉害的人是没法思考的,他们大脑相当混乱。 “把我放下来,我没生病。”袁安卿忽然说。 浊看向袁安卿:“你确定?” 袁安卿点头。 浊的另一只手指向了自己:“那你说我是谁?” 袁安卿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问这么浅显易懂的问题。 他伸手指了一下浊的角:“小绵羊。” 浊:…… 浊拔高声音:“他病得快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