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将自己的脸颊贴在顾雪臣的小腹, ““什么感觉,会不会觉得痛?”
“不会,
”顾雪臣习惯性地抚摸着她的头, “就好像鱼儿在肚子里游,很轻。”
甘棠很想体会一下这种为人母的感觉, 忍不住道:“再过些日子, 等胎儿加稳定些,咱们换回吧。”
顾雪臣神色一僵,问:“为何?”
甘棠不解, “难不成大人真要替生孩子不成?”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道:“若是换回的过程出了事怎么办?”
甘棠也很害怕回那种情况会生。
“论如何, 咱们得好好生宝宝。”他打了个哈欠, “早起得太早,困了,待午睡醒再。”
方才还万般温柔的甘棠翻脸,“回你屋里睡。”
“不想走路, ”他人已经滚进里侧, 阖眼睫, 睡意浓浓, “今日在太累了。”
甘棠他赖不肯走,看在孩子的面子由他去了。
再次醒时已经傍晚。
顾雪臣仍熟睡。
甘棠伸手摸摸他的小腹, 想要再次感受一胎动。可摸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腹中孩子也跟父亲睡觉, 并没有什么动静。
她只得作罢,将搭在自己身的腿小心搁到一旁去, 悄悄出了屋子。
才推开房门,大片的晚霞映进屋子里。
廊, 轻云与微月二人坐在那儿一边坐针线活,一边窃窃私语。
也不知二人什么那么起劲,就连她出都没有现。
她问:“什么呢?”
两人顿时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
轻云道:“奴婢今日外出时,听那个刘员外又在娶小妾。”
刘员外是东京极有势力的商户,与皇商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甘棠问:“城中大户人纳妾不是常有的事儿吗?”
轻云有些为难地看她一眼。
她道:“。”
轻云只好道:“刘员外今年近五十,可却喜欢那种还未张开的小姑娘,大都,他纳回去的妾室,没有一个囫囵个出的。”
未张开的小姑娘,那不就是幼童。
甘棠闻言一阵恶心。
也不知究竟是怎样丧心病狂的父母,才会将自己的女儿许给这种人做妾!
“对了,”微月自袖袋中取出一个钱袋呈给甘棠,“方才绛河了一趟,是有东西要交给姑爷。”
言罢回屋后,片刻后拿一钱袋出,呈给甘棠。
甘棠认出这是绛河那只最宝贝的钱袋,连忙打开,只里面搁一张面值一贯钱的宝钞。
竟是还钱了。
甘棠:“她可了什么?”
微月道:“只多谢姑爷这段日子以的看顾,其他的并没有多。”
甘棠想那个瘦瘦小小的姑娘,一时之间心情一时低落到极点。
那样一个小姑娘,也不知以后将何去何。
这天晚许是心情不好,晚饭都没什么胃口吃。
饭后,她陪顾雪臣在院中散步。
顾雪臣她心不在焉,问:“怎么了?”
甘棠将绛河还钱给自己一事给他听。
他静静听完后,道:“也许她是想要与你划分界限。”
甘棠其心中也这样猜测,加没了心情,道:“外头蚊子多,回去睡吧。”
顾雪臣“嗯”了一,要跟她进屋。
甘棠问:“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他道:“想了想,如今宝宝都会动了们还是睡一处比较好。”
甘棠想也不想拒绝,“都们已经和离,不能住在一处。”
他不满,“你怎总是将和离二字挂在嘴边,宝宝都听了。”
甘棠道:“以后生出,宝宝也会知晓自己的父母已经和离。”
顾雪臣盯她瞧了一会儿,她不肯松口,又道:“那你先讲一则故事,讲完就去睡觉。”顿了顿,又道:“你前不是,以后宝宝会动,一定要讲故事给宝宝听。如今你是,自然由你讲。”
甘棠确过这话,只好放入屋。
只是她读书不多,将故事也乏善可陈,于是将花孔雀送给她的《东京三剑客》拿出。
顾雪臣问:“你为何这么喜欢这些?”
“人总是喜欢自己没有的东西。”甘棠抬起眼睫,“大人呢,为什么不喜欢?”
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