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甘
棠虽瞧不清楚手里是什么东西,可凭着触感,及顾雪臣
话,
。
定是夏夏给他的! 不用猜,
这种事情打死也不能认!
“不懂没关系, ”他直起腰, “那便好好摸一摸。”
不等甘棠拒绝,他已经又将一样物什塞到她手心里,问:“这是什么?”
甘棠不作声。
他便开始蹭她。
忍无可忍甘棠只好道:“是铃铛。”
怎么房事里还有这种东西, 也不知是拿来做什么用。
他将铃铛搁到一旁,又将一小小物什东西塞到她手里, “这个呢?”
甘棠用拇指沿着手心里像是扳指, 却又比扳指大上许多东西摩挲了一遍,问:“扳指?”
他不置可否,再次塞了一个,“这个呢?”
甘棠摸了许久, 也没摸是个什么东西来, 只好道:“我不知。”
也不知是不是吃酒缘故, 尽管外头还下着雨, 她整个人烧滚烫。
可顾雪臣这个狗东西还故意在她腰上蹭来蹭去,蹭得她背后都是汗。
她不由自主地弓着腰腹, 他商议,“大人从我腰上起来, 有什么咱们话好好说。”
他却根不予会,又将一样东西塞到她手里, 问:“这个呢?”
这回甘棠握着手心里他尺寸差不多物件没有作声。
“现在知晓臊了?”他伸手抚摸着她脸颊,替她抹去头上汗水, 咬牙切齿,“你怎连那种事情都她说!”
自知亏甘棠解释,“我就是随口抱怨抱怨。”
“还同她抱怨什么了?”他磨牙,“要她拿些东西给你?”
甘棠哪里敢说。
他把手探进她衣襟,用指尖轻轻拨弄着,问:“说不说?”
根熬不住这般“酷刑”甘棠坦白,“说你在床上半点情趣也无,做那种事情像舂米……”
他过沉默不语。
甘棠趁机将他抱坐到一旁去,连忙爬起来掌灯。
橘黄色灯光快填满整间屋子。
她将窗子打开,让外头裹着湿气冷风吹进来。
好一会,屋子里热意才降下来。
缓过来甘棠开始赶人,“夜深了,快回屋睡吧。”
他不动。
过了好一会,低声问:“真有那么差?”
甘棠偷偷觑他一眼,刚好对上他眼睛,立刻收回视线,低声道:“就是后来分房后,大人每回都要折腾一夜,我累。”
他道:“可我们分房前也是如此。”
这回换甘棠沉默。
他说得没错,两人未分房前,他需求也多,甚至更荒唐,有青天白日拉着她在书房里胡闹。她非但没有觉得不适,反而乐在其中,甚至好多回主动缠着他。
可自打分房后,那种事情就好像了例行公事。
两人沐浴过后,他就开始,睡前至少都要两回,有半夜也将她拉起来。
这期间,他几乎不同她讲一句话。
每回做完,他倒头就睡。她瞧着他背影,总觉得她在他心里,其他女子没有区别,不过是拿来泄欲传宗接代工具。
其实现在想想,不过是因为两人才刚婚,她心里藏着满满爱意,只瞧得见他可爱之处,把这些都忽略了。
说到底,他从来没有变过,是她对他感情产生变化。
两人都已经和离了,再说这些没意。
她道:“反正不说也说了,夏夏那个人嘴巴严,不会到处同旁人说。我困了,大人快回去睡吧。”
他把手递给她。
甘棠只好伸手将他拉起来。
他径直向她床边走去。
甘棠拦住他,“大人要做什么?”
他道:“我今晚要睡这里?”
“睡这里做什么?”她不同意,“回自己屋去!”
他不肯。
甘棠道:“怎么着,就大人如今这样,还想这证明一下自己?”
“甘棠宝!”他红着脸道:“你如今怎一身匪气!”
甘棠反驳,“我原就是这样,只是大人从不了解我!”
他道:“那我重新——”
“不需要!”甘棠指着门,“你回不回屋?若是不回,我立刻去叫醒小余,将你送回侯府去!”
他沉默片刻,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