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真没有。”宁岁侧眸,看他明显不太爽的表情,莫名有些忍俊不禁,“就之前运动会聊过几句,平常也没打过什么照面,不太熟。” 谢屹忱头也没抬,不痛不痒道:“行,那你回去就把沈擎删掉。” “……” 宁岁才刚自然地拿出吸管戳开奶茶,本来正准备诚恳攀谈,结果一不小心扑哧笑了:“和沈擎有什么关系?” 看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谢屹忱斜斜瞥过去一眼,宁岁想了想,慢吞吞哦了声。 昨天她在朋友圈发在清大拍的玉兰花照片,沈擎确实又格外到位地夸赞了照片和人都好看,摄影师照相技术好什么的。 谢屹忱面无表情:“他是不是只有这一种评论角度?词语匮乏。” “……” 宁岁一直在看他,差点又笑出来,禁不住压了压嘴角。 她想了想,伸出手,试探着轻轻揪了揪他的袖子,乌眸微亮:“我和他也不太熟,除了之前一起出去玩过,后来也没怎么聊过天。” 谢屹忱的视线垂落在她指尖,温度稍霁,过了几秒钟,鼻腔里不紧不慢散漫嗯了声。 宁岁将心比心,乘胜追击:“你要看下我的手机吗?” “不用。”谢屹忱转过头,盯着她看了片刻,视线灼灼地凑近,问,“以后不用再避嫌了吧?” 宁岁 睫毛倏地眨了下。 现在夏芳卉也知道了,就无所谓什么瞒不瞒大家了,她点点头:“嗯。” “✄(格格党&文学)✄” 他懒洋洋地说。 “?” 宁岁也不知道他具体在行些什么,当天谢屹忱一直陪她自习到晚上,之后又过几周,很快就跟着指导老师去美国参加比赛。 这期间,宁岁就和胡珂尔订机票去厦门看演唱会。 虽然说已经有草莓音乐节珠玉在前,但是能看到葵屿星球,宁岁真的很期待,她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喜欢这个乐队,熟悉到以至于他们发的每一首歌都会唱。 不得不说,芳芳还是很了解她的。 当晚宁岁拉着胡珂尔拍了很多照片,还有幸被官方摄像选中,短暂地上镜了大屏幕,胡珂尔先发现,拉着宁岁兴奋地依哇鬼叫,两个人都像是天降大馅饼一样,事后激动了半天。 好久没这么恣意过了,宁岁认真地选好角度拍了舞台的录像,发给夏芳卉:【谢谢妈妈,好听的![亲亲]】 芳芳回得很快:【喜欢就好[拥抱][爱心]】 谢屹忱现在在美国,有时差,可能差不多晌午。比赛在南达科他州,十一点正点开始。 还在赛前准备,张余戈给他打了个语音。 谢屹忱懒懒问:“干什么。” 张余戈嘿嘿:“吃饭了吗?” “吃了。” “啥时候开赛?” “马上。有事说事。” 张余戈知道,他一进入状态就会很专注,吊儿L郎当道:“没什么,就来问候一下我兄弟。” “谢谢。”谢屹忱笑了笑,礼貌且言简意赅,“挂了。” 张余戈:“……” ACM汇聚了来自全球最优秀的计算机队伍,很多同学都是大一甚至大三才来参加,谢屹忱他们算是非常超前,指导老师也跟他们说,压力别太大,就当去试试水。 谢屹忱也没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说没那么多包袱,确实不紧张,能做就做,不能做就再学,他一直都抱着这样踏实积极的心态。反正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一直在路上。 与此同时,宁岁已经回到在厦门的酒店,谢屹忱之前给她发了午餐的图片,是很简易的三明治。 趁胡珂尔去洗澡,宁岁戳了戳他,过了会儿L,那头打过来一个视频电话。 宁岁接起,谢屹忱的脸在屏幕上出现,是白天的亮度,光线很灿烂,他坐在扶手椅上,正在翻书查资料。 “演唱会好听吗?” “挺好听的。”宁岁说,“就吃一个三明治,你饿不饿啊?” “不止一个。吃了三个。”谢屹忱看她,“三明治比较合适,时间比较长,总共要五个小时。” “哦。” 这么渣的手机像素下,他眉眼仍然锋利英挺,淡淡的兴味,下颚线也清晰好看,宁岁一边细致看他,一边悄悄敲了两下屏幕,用手机的快捷方式截图。 没想到第一次没成功,又敲了两下。 被谢屹忱察觉到,似笑非笑:“干什么呢你。” “没。”宁岁眼神闪了闪,“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