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跃听到她这么说,漆黑的瞳孔在不断收缩,睫毛轻颤。 他连呼吸都放得很轻,不可置信又小心翼翼:“真的?” “不然你以为呢?” 孟璃反问。 她这会儿智商非常在线,一针见血:“你该不会又以为跟梁单有关?” 靳时跃没否认:“我听见你说他的生日在十月。” 孟璃一时觉得又无奈又无语,她故作愤懑,又撞了撞他的额头,“你真的很笨。” 按理来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可她的额头撞得生疼,他却好似没什么反应。 孟璃捂着脑门儿,推开靳时跃,故意臭着脸挖苦:“笨死了笨死了,你平常不挺能的?” 她转身欲走,靳时跃就又将她拽回来,被她挖苦也丝毫不生气。 手揉了揉她的额头,很顺从:“嗯,我笨,我的错。” 孟璃捧住他的脸,又郑重其事地说了一遍:“靳时跃,是你,真的是你,你是我的丈夫,除了你还能是谁?” 然后她就看见,他的眼眶以最快的速度,变得更红。狭长缱绻的桃花眼,眼睫湿透,眼尾红润,看上去可怜得很。 直戳内心最软的那一块。 “你怎么又哭了?”孟璃笑话他。手指去抹他眼尾那滴泪。 靳时跃也笑起来,侧过头唇贴上她的手腕,理直气壮,“我这叫喜极而泣。” “小心乐极生悲。”孟璃煞有介事。 靳时跃面色瞬间凝重:“你会让这种事发生吗?” 孟璃又想起来关于那两次为她痛哭,趁机戏谑道:“抱歉啊,让你哭第三次了。” 靳时跃弯了弯唇。 其实这是,第四次。 “不过,哪有大男人这么爱哭的?”孟璃好笑地吐槽他。 “哪门子歪理?”靳时跃笑着反驳,“还不准大男人哭了?感性点了?” 孟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剐蹭着他后颈的那一块儿,歪着脑袋朝他笑得像个小狐狸:“其实我更喜欢你......性感一点。” 她的指尖轻柔,似有若无地挠过他的肌肤,不及她万分之一风情。 “这好办。”他的手扣紧她的腰,将她拉近了几分,“我要洗个澡,一起?” 他眼尾的红,又邪又魅,还带着些偾张的欲。 孟璃不由吞了吞唾沫。 没说话,直接踮起脚,勾住他脖子吻他。 都说床头吵床尾和。敞开心扉后,好像更容易失控一些。 匆忙到连她的包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这样被她带进了浴室,被他褪下衣衫时,包这才一并被剥下,掉落在地上无人问津。 好在浴室很大,干湿分离的设计。 吻不停,她揉着他身上的衬衫,被她揉得更皱,窸窸窣窣的响声,不用那么麻烦地解扣子,因为他的扣子本身就被他崩坏了几颗。 露出他健硕精壮的胸膛,衬衫敞在两侧,摇摇欲坠地挂在肩膀上。她吻他的唇和下颔,舌尖舔过他的耳垂和喉结。 手顺着他的后颈往后,探进了他的后背。 她的背抵着隔断玻璃,他的胳膊便撑在两侧,手掌摊开撑着玻璃,上半身下俯,肩胛骨凸显,后背的肌肉异常紧绷。 她看见了他小臂内侧的一片划痕,上面还沾着些已经干涸的血迹。 孟璃用手指轻轻地触了一下,“这是怎么弄的?” 问完之后,又想到什么,反应有些大,“你不会还自残了吧?” 靳时跃失笑,他也抬起胳膊看了看,小臂那儿有一条划痕,看上去挺深的。 可能是昨晚被酒杯的碎玻璃划的?他自己都没发现,也没有感受到痛意。 “我还没活够呢。”靳时跃无奈地笑,“怎么可能。” 孟璃秀眉紧皱,非常严肃的命令:“你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好。”靳时跃难耐地吻她,声音嘶哑,“我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靳时跃真的很喜欢这种被她管的感觉,这就代表着,她也是在意他的,对吗。 所以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听,她说什么他都做。 他愿意做她最忠诚的信徒和奴仆。 孟璃心里发胀发酸。 说到底还是很愧疚。都是因为她,让他这么伤心。 西装裤还没脱,被身后的花洒尽数打湿。 孟璃的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迎合他的吻。 也渐渐偏离,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