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韩迁山懂,“看来你情人确实很多。跟我坦白一下情史。” “......”傅文惊慌,“我,我瞎说的。” 韩迁山:“所以你谈过恋爱吗?” 傅文改口:“谈过。” 韩迁山:“和谁?” 傅文:“你。” 韩迁山:“什么时候?” 傅文闭嘴:“......” 韩迁山目光如炬:“没想起来?” “......”傅文抬头看夜空,顾左右而言他,“有星星,明天肯定晴天。” 韩迁山冷笑。 冬天已经够冷了,身边再坐个情绪起伏不定的冷脸男人,傅文背后冒寒气:“不是......我真的没跟导演系的任何人玩过,不记得跟你有过......” 甚至当时导演系里根本没有叫韩迁山的学生,傅文绞尽脑汁地想遍了所有人的名字。 “我大学选的不是导演。” 韩迁山盯着傅文侧脸,像是要把他刻进眼底深处。 傅文惊:“你学什么的?” 韩迁山道:“法律。” “......” “你他妈.... ..” “◂()_◂” 韩迁山说:“你不服?杀了我啊。” “......”每听到这种言论,傅文便面容无血,虚弱地冲韩迁山微笑,“你开心就好。” 法学院的......傅文重新想。涣散的目光突然凝聚,操,好像还真有一个。傅文选情人的眼光向来好,长得不仅好看,还非常有记忆点。韩迁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那时他没这么漠冷,面容俊美阴柔,傅文想这样的人在绅夏哭起来肯定带感,主动出击。 开场那么顺利,傅文没想过中途会有坎坷,亲嘴儿时他发现自己好像没韩迁山力气大,自尊受到敲打,待他两次被压在绅夏还差点没翻身起来后,傅文备受冲击,那时他便想这事儿好像不太对劲。礼尚往来地互摸过,傅文什么也没敢做,提起裤子下床就跑。接着韩迁山说和他谈恋爱觉得很幸福,希望傅文可以一直喜欢他,傅文警铃大作,发觉此事不仅不简单,他俩的脑回路还岔了。 他只是找韩迁山做情人,韩迁山却拿他当恋人。床尚事床上毕,不要带到床下继续理,傅文最怕感情变质,两个人“谈”恋爱第六天,傅文就说:“我们分手吧。” 溜之大吉,把人忘了。 十年后想起自己曾经做过孽的傅文:“......” 早知如此,当时就该说清。 “不是......”傅文说道,“哥当时那个情况是......” “你叫谁哥呢?”韩迁山冷冰冰地问。 傅文一噎,忍着小年轻喊甜腻称呼时的恶寒认命道:“迁山哥哥,我跟你说,当时那个情况是咱们俩的认知不同,你以为自己是在和我恋爱,可我只是......” “拿我当情人。”韩迁山无感情机质道,“给你送过那么久情书,我知道你把我当什么。”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傅文不必再解释,以为说开就能一笑泯恩仇,“所以,我真不是故意的,是我这人性格就这样,确实欠打,我知道。可这本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吧,我只是爱玩而已,又不犯法,你非要弄得这么吓人。那现在你看,你报复也报复过了吧,我们......” 韩迁山打断傅文说道:“你以为我只是在报复你?” 被掌控的恐惧笼罩而来,傅文艰涩道:“......不是吗?” 韩迁山目光灼灼:“我说过了,我给你送过三年的情书。” 这是“喜欢”与“追求”的意思。没有正常人的喜欢和追求是这样的,那么窒息。 傅文涩声:“你不会同意和我分手......不会放过我,是吗。” 韩迁山轻笑,柔声道:“你说是就是。” 回到家,手铐解除,洗漱过后,韩迁山坐在沙发上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文:“这次逃跑的账,咱们要不要算一下。” 傅文绷着嗓音 说道:“......不算了吧。” 韩迁山点头:“那我就自己跟你算。”手按沙发要起身, ♎(), 连忙制止道,“算算......我知道这账得算!我自己来自己来,哥——哥哥你别动。” 韩迁山安然地坐回去。傅文一步一挪地蹭到韩迁山身边,少顷蹲夏膝盖点地,贵在韩迁山岔開的腿坚,手指蜷曲暗在沙发两侧,低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