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邈本来以为那只是他不知做何回应的搪塞。 “燃燃,我刚才看到你小叔手上带着男士钻戒,他已经结婚了,”卓轻邈抬起眸子,压低音量说道,“你清醒点,别犯傻喜欢他。” 言罢就径自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要是在这时恰巧有新的话题要说,回过头来看一眼,就能发现方燃知面色古怪,有些微惊慌,胆战肉跳的。 待卓轻邈走远,方燃知下意识地拍胸口,吓死他了,怎么这么敏锐? ...... 从《行涯》剧组离开后,雷克萨斯往公司方向行驶,张程在驾驶座说:“几l年前的新闻有爆料说,卓轻邈跟人有染,疑似被包,资源没谈拢,所以闹崩被爆出来了。不过热搜压得很快,事情没有闹大,具体的资料内容我都发您邮箱了。” “嗯。”陆霁行应道。 “卓轻邈有让人私下调查过一个人,”张程道,“坚持了好多年,我查到的东西里,显示他从去年才停止。” 陆霁行抬眼:“谁?” 张程道:“曾经的红花福利院院长,汪秋凡。” 陆霁行蹙起眉头。 “汪秋凡有个哥哥 ,叫汪春平,”雷克萨斯拐了个弯,张程继续道,“是警橘当地局长。” ✯不见仙踪提醒您《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第一时间在[格格党*文学]更新,记住✯ 陆霁行道:“查汪秋凡。” 张程道:“是。” * 在剧组被卓轻邈敏锐的观察力吓到后,方燃知许久没敢再跟他单独对戏。 又过了两天,先前落下的温似凉戏份,终于赶工完毕,方燃知不必再昼夜颠倒。 身心疲累,精神倦怠,方燃知也就把前几l天卓轻邈的奇怪给抛诸脑后了。 时间过得很快,在剧组又待了一个多月,天气温度骤降,大家身穿厚重的古装,也不再觉得难捱。 十一月的夜晚,冲完澡出来还有点凉,方燃知往光着的腿上搭了件小毛毯,蜷腿窝在沙发里看剧本。 温似凉的戏份已经没剩下几场,但都是高光场面。 最后一场戏就是他要持剑杀了女主,战损跪倒在血泊中。 女主死前并没有怪他,还释然地笑了。就是那抹染血的笑让温似凉大发雷霆,他觉得他应该是被恨的,可沐月不恨他,那他这二十年来装光风、演霁月的复仇又有何意义。 沐月明明应该恨他,就像温似凉同样恨沐月,恨河宴清,恨当年所有见死不救的人。 可沐月偏偏释然。 无恨,也无爱。 将温似凉衬托得像个被仇恨支配的木偶,丑陋至极。 俨然成了疯子。 他确实疯癫地看着死去的沐月,不敢置信竟然真的是他亲自动的手,双手殷红。 全是沐月的血。 不知是忏悔,还是悼念,又或是其他无可言说的什么,他明明从不曾动心,但就是想吻一下沐月,品尝她是什么味道。 无色无味? 酸甜苦辣? 还是类似恨海情天的感情? 和先生接稳的时候,好像很甜,总是会腿阮......嗯?方燃知猝然惊醒,尴尬地忙用剧本拍自己额头,连续好几下,啪啪作响。 怎么在看剧本思索剧情的时候也能想到陆霁行啊。 不过就是近两个月没见。 还敢想侵嘴这种...... 方燃知身体往前栽倒,脑袋砸在柔软的抱枕里,装鸵鸟。他整个脊背俯下,只穿了上身的睡衣向上抽了一截,后腰无法被毛毯掩盖,外露出两片雪白浑圆的柔嫩囤瓣,以及勒在谷缝中的显眼布料。 一条姓感的黑色盯字裤,穿在方燃知身上。 蜷腿前趴的姿事,让那根布条勒得略紧,方燃知不舒服,赶紧直起来些许。接着拿过手机掀开毛毯,祂着腰拍了照,点开置顶聊天框编辑信息。 我是知知:【先生,你下班回家了吗?】 陆霁行秒回:【回了。】 我是知知:【[图片]】 我是知知:【今日份的钩引照片喔。】 我 是知知:【好不好看呀先生?】 先生[爱心]:【好看。但缺了点什么。】 我是知知:【嗯?】 我是知知:【[小猫咪疑惑地歪着脑袋看你jp.]】 我是知知:【缺什么呀?】 方燃知是真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