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人子弟,只好做个合格的倾听者。 正想着要不要回个电话,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 看人站在床边,陆霁行径自走过来,道:“洗漱了吗?洗漱完了下楼吃饭,打包的餐厅。” 方燃知放下手机,冲陆霁行笑:“好。知道啦,先生。” 过两天就开机的话,一旦进组就要好几个月。 只是简单地想想,方燃知就觉得要提前想念陆霁行了。 “在想什么?”陆霁行把糯米粥推到方燃知面前,问道。 方燃知说:“进组以后,就很难见到先生了。” 这几年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常态,陆霁行工作忙时不会每天都来紫荆,方燃知工作忙时几乎出不了剧组。 “不难,”陆霁行一本正经地说,“我去找你偷.情。” 作为公司老板,也为了让这段关系保密,陆霁行从来没去探过方燃知的班。 但一部剧的拍摄,短则两三个月,长则半年,两个人总不能一面都不见。因此这时,陆霁行就总会在一个月里抽出两三天的时间,偷偷摸摸地去找方燃知。 每次都在夜深人静之时,很刺激。 “那我等先生来找我......”方燃知几乎把脸埋进碗中,将话补全,“偷.情,上.床。” 陆霁行觉得身体内部的火气难消了:“啧。” “今天不了,不了,”方燃知赶紧摆手,说道,“先生,我明天有工作的,您放过我。” 陆霁行放下竹筷,问:“我要是不放过你会怎么样?” “......”方燃知没办法,抓住陆霁行的手摇晃,“那我就求求你嘛。” 陆霁行垂眸看他纤细如玉的手指,骨节分明,动起情来喜欢乱抓乱握,由衷提醒道:“然后越求我越兴奋?” 方燃知吓得忙将手松开,安静吃饭,多说多错,半个字都不愿意再说了。 “傅文惹你不开心过?”陆霁行突然问道。 “嗯?”话题跳转过快,方燃知不太理解,“什么?” 陆霁行:“他说你骂他。” “我哪有骂他啊。”方燃知不认。 陆霁行便提醒似的说:“一夜六次?” “......” 方燃知想起来了。看这样子应该是傅文终于告了状,当时事发后方燃知就想跟陆霁行解释,奈何总说不出口,又实在怕被责怪,就拖到了现在,但还是没瞒过去,方燃知垂着脑袋,果断道歉:“对不起,我......” 陆霁行打断他:“只只,我不是在兴师问罪。我只是突然知道了这件事,有 些好奇发生了什么, 所以问问, 仅此而已。”他抬手用指背摩挲了下方燃知的侧脸,放轻声音,“紧张什么,又道什么歉。你去节目组录综艺之前,我就跟你说过,如果受了委屈要告诉我,怎么总爱闷着。” 方燃知胸口涨涨的,实话实说:“不想给先生带去麻烦。” 怎么就学不会作一点呢,看看这慢性子,大抵很难,陆霁行没强求:“那现在跟我说说,傅文怎么让你不开心了。” 这怎么说啊,方燃知欲言又止,止欲又言,半天没支吾出半句话。 陆霁行:“怎么?” 问不出不罢休,方燃知拿筷子戳碗底,小小声地说:“他说你是性.冷淡,我就反驳他......” 这傻逼东西,不打一顿算好的了,陆霁行默然地想,幸好他时常按着方燃知胡闹,这要是没做过,没有实践,指不定小爱人会怎么想呢。 这一刻,陆霁行竟觉得很庆幸,用身体力行保住了成年男人的尊严。 翌日,吴至来接方燃知前往剧组拍摄定妆照的地点,陆霁行提前看过他的行程,回公司恰巧顺路。 路虎车在前面走,雷克萨斯商务在后面跟,一前一后,像普通过客。 “燃知,你有没有觉得那辆商务车很眼熟?”吴至透过后视镜,已经瞧了好几眼,“雷克萨斯诶,好车。” 方燃知心虚,镇静道:“没觉得,你开车别乱看。” 吴至咕哝:“真的眼熟,是在哪里见过来着......” 方燃知掏出手机,面上无异手速奇快地打字:【先生,你别离我们的车那么近呀,会被发现的,吴哥都说车眼熟了[紧张]】 我是知知:【要不你稍微开快点,走前面叭?】 陆霁行回复:【堵车。】 哪里堵车,他们周边明明畅通无阻,方燃知不能虚,不然才更显得有鬼。 这时,陆霁行的消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