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多拍几张照片留下来保存。 晚上怎么也得好好的抱一抱。 “恭喜你段同学,能够获得女王的肯定是非常高的荣誉。” 段予骆接过教授递过来的聘书,面带微笑站在他身旁,目光温和:“谢谢教授的栽培,您的肯定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一旁的礼仪小姐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块水晶牌,刻着英文的荣誉称号,还有一束鲜花。 教授将水晶牌从托盘里拿起来,笑着递给段予骆,再将鲜花送给他。 段予骆手捧着鲜花,正准备站好,余光瞥见了一道冷光掠过眼皮,就在礼仪小姐的手上,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啪’得一声,会场骤然一黑,只感觉到一道冰冷的钝力狠狠的刺入胸口。 浑身发麻,血液倒流。 “别再传播焦虑了,你以为自己是英雄,可以拯救他们,实际上你害了无数的人,害了多少个家庭支离破碎,你太该死了。” 台下是被突然停电吓的惊呼声四起,耳畔却传来这道咬牙切齿的女声。 是这个礼仪小姐。 这一瞬间被抽离的疼已经让他完全发 不出声音, 疼痛甚至还未来得及席卷, 胸口的冰冷就被猛的拔出,这刹那的疼密密麻麻像是戛然被释放,从胸口溢出。 他指尖发颤,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将手捂住胸口,掌心感觉到源源不断的温热,粘稠的,腥味难闻,也顾不得那么多,另一只手拼尽全力的抓住面前的人: “……你是谁!” 对面的人试图挣扎开他的手。 但毕竟是女性,论力量还是比不过他这个男性,尽管他是oa。 “只有你死了这个计划才能停,你就该死!” 这句话在耳畔如同咒骂的语气响起,他瞳孔微缩,抓住对方手腕的力量没有丝毫退缩,什么叫做他死了这个计划才能停,为什么这个计划要停。 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口穿来密密麻麻的钝疼,已经让他无法站立,握着对方的手因疼痛无力松开。 好在面前的人好像被抓住了。 随后只听到很多人冲到了台上的脚步声,耳畔也传来许多的声音,好像听到了他哥的声音,也听到了陆星赫的声音。 黑暗也不过是瞬间,礼堂恢复了光亮。 视野恢复光亮清明时,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台下跑过来的陆星赫,就站在台下,眼眶瞬间红了的看着他,然后直接从台下的位置跳上来。 他缓缓拿开了手掌,就看见掌心与指尖血迹斑驳,白衬衫的血已经洇出来了,睫毛轻颤,脸色苍白如纸,脚一软,整个人往下跪倒。 “崽崽!” 陆星赫长腿一迈冲到了舞台上,在人倒下的瞬间接住了他,但在看见情况时,整个人的脑袋都要充血失去理智,段予骆胸口全部都是血,还在源源不断的流着血,根本就不知道是哪里才是出血位置。 他的手发颤的摁压住段予骆的胸口,双眸通红,声线颤抖:“没事的,别怕,没事的,我在呢……” 段予骆微微抬起眸,但是头顶的灯太亮了,根本就没来得及看清陆星赫的样子,只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好像是哭了,他动了动唇。 却疼得发不出声音。 “陆星赫你发什么呆快给崽崽止血!”骆予段从台下跳上来,单手脱掉他身上的黑色T恤丢给陆星赫。 陆星赫抬手接住衣服立刻给段予骆摁住胸口的位置,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就感觉到怀中的青年浑身在发颤,胳膊冷得像冰,嘴唇渐渐失了色。 他低下头,见段予骆的嘴唇在动,克制着情绪,附耳过去。 却在这个瞬间,段予骆的手沉沉的垂落,脑袋重重的枕在了他的肩膀。 倒在了他臂弯里。 一句话都还没跟他说。 这一瞬间,他浑身冰凉,呼吸急促,怒意在失控边缘,攀升到了极点。缓缓低下头,段予骆已经在怀里闭上了眼,脸色苍白得可怕,摁住出血的位置也好像止不住了,黑色T恤都被浸染得更深。 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会这样。 他明 明就在台下的,就只是台上台下的距离。 “医生!!!!” 情绪像是彻底崩断了,喊医生的两个字都带上了宣泄情绪,是颤抖的,也是愤怒的。 医护人员已经从门口冲了进来,场内的学生也在安保的组织下迅速退场,剩下黑衣人在场内控场,这场明明安保人员跟特殊人员都已经准备就绪,却还是发生了刺杀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