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诸多细节比我们的地图更为详细……” 紫渊厚不住笑道:“呵呵,此书若放南冥,诸国必禁之。” 又翻了一页,紫渊厚突然道:“那些学子搞这么多事,不外乎就是想博出位,丘涧舍反驳的好啊,此书若禁,必然会有更多学子拿出各类书籍要求封禁,以后咱们后人啊,就都是井底之蛙了。” “王爷说的极是。” 紫渊厚继续问:“他入职捕快,应该不方便出书吧,这悲白发怎么一回事?确定就是一个人?” “确实一个人,头天我们的人就到他房里查了,不过我们并不知道南冥游记,故此没有在意,后调查得知,他桌面有此书的手稿,应是第五部,而前夜他的失踪,应是联系负责管售的阴山居民,不过这些居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是易容后去见的居民,也是因此我们昨夜跟丢的原因!” 紫渊厚没想到是这样,呵呵一笑道:“我说为什么,他什么书都买啊!没想到,咱们东冥来了一位大学者!” 探子点头道:“卑职怀疑,如若王爷没有发现此人,数年之后他离开,用卖书的钱到北冥或西冥,也如这般大肆采购书籍,然后写咱们东冥的游记可如何是好啊!” 紫渊厚先是眉头一皱,随后淡淡一笑道:“无碍。” “王爷不将此人留下?”探子神色担忧。 “你以为,别国就不知我东冥情况吗,他们所掌握的东冥情况,比我们东冥官场绝大多数人都多,好的,留着研究,看如何变得坏的,坏的,大肆宣扬,告诉他国百姓,我们东冥是何等的人间地狱。” 探子想想也是。 这些事,也就瞒瞒普通人罢了。 “那王爷,我们还要查吗?” “查,监视嘛,可以减轻,来历去查一下。” 这可是苦差,要远去南冥,那个被东冥官方宣传成人间地狱的地方啊! 探子心底再不乐意,也只能抱拳应诺。 此刻探子心想:“如果王爷是镇南王就好了,南冥全是他的眼线,查两个人是轻而易举,可怜,我们只能亲自跑一趟了!” 虽都是王爷,但未必是兄弟,多是堂兄弟,甚至叔侄。 这层亲戚关系在皇室是脆弱不堪的,而且这件事有利于镇北王,只要查清晨梦白是周游天下的大学者,或名家高徒,登升鹿是医药世家,与政治无关,那么这两人必定成为镇北王的桌上宾。 就目前调查的情况来看,可能性是极大的。 奸细的几率微乎其微。 如果这么告诉了镇南王,指不定镇南王说两人是什么奸细,然后抓到他那里,成了座上宾,为镇南王效力,他们王爷不得哭啊! 好药的重要性已经体现,登升鹿这个人,镇北王绝不会放弃。 笔杆子有时候发挥的作用,可敌千军万马,晨梦白已经有了不小名气,若能用之,这些名望会转移到镇北王身上。 总之只要二人来历没问题,得其者,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