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之所以不是张天流这个徒弟,而是涂师傅跑腿,原因在于他是三人里技术最差的,这点自知之明涂师傅还是有的! 技术好的时机自然更宝贵,一趟下来阿流能做好两把骨刀,这种效率涂师傅可不想让他浪费了。 而今日,得知索符师出门给他们顺回来,他就懒得跑这一趟,岂料索符师一去三时辰,早知如此,真该自己包揽。 此后两天,索阳徒没有了最初的好心情,他逐渐变得焦虑起来,给人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像极了尿急! 涂师傅不明所以,暗想你真急你就去啊! 张天流却是跟明镜似的,这厮下贱了!馋人家身子呢! 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食盒中,发现了熟悉的纸条时,索阳徒这泡憋住了三天的尿才撒了出来,爽得他无可救药。 翌日,涂师傅刚刚起来就看到换了身光鲜衣服的索符师正在对着琉璃镜打量自己的姿容呢。 “什么情况?” 洗好脸的张天流正好从旁路过,闻言随口道:“春天。” “春……这是秋天,你这傻孩子。”涂师傅没好气道。 张天流暗暗白眼一翻,把围裙一套,坐到工作台前拿起骨刀雕刻起来。 “你们觉得我这身怎么样?”索阳徒突然问道。 涂师傅笑道:“好看。” 张天流没啃声,却暗想:“你就是乞丐装过去,人凤家妮子也会把你视为神人来伺候。” 索阳徒明显没有张天流这种险恶用心,他打量片刻又道:“我觉得不行啊,太过光鲜亮丽了,对方可不是这山野小镇的普通女子,必是大家闺秀,未必喜欢这种高调的,应该含蓄点,对!” 说着,索阳徒忙换了一套素雅的,又打量片刻这才满意道:“今天早饭你们自己准备,我恐怕要入夜才能回来,中午跟晚饭就不在塔里吃了。”匆匆的说完,疾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