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流走进议论人群所在酒馆,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壶酒和下酒菜便静静的凝听。 “真是出人预料啊,这时候洮洮居然会去国都,不知道现在国都贵族们关系紧张吗?那些客卿,隐士为了避免卷入都走了。” “咳,自上任陈皇与一杆陈家高手死在永夜,陈家逐渐势微,冷山家则越来越强势,陈家客卿能怎么办?拼死捍卫小陈皇?别傻了,聪明人是互不相帮,任由陈与冷山两家斗下去。” “这跟洮洮来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那洮洮是异人,与九州集团关系极好,能没关系吗!” “我觉得也是,九州集团被陈家拒绝后,心里肯定不满,冷山家接纳他们,让他们在自己的领土发展,短短六十年规模成了什么样大家有目共睹,冷山仲元能把腰杆挺直靠的就是九州集团,只是他想坐正难,大家不服啊,而洮洮在民间声望极高,一首歌就能俘获人心,此番来意不言而喻。” 事,听着是个大事件,却并非这些人所猜,洮洮的确有这样的本事,但靠异能获得支持是名不正言不顺,王乞不会傻到用这种把柄一堆的办法逼宫。 就算要这样干,也应该从周边开始,用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最后来到国都一定乾坤。 眼下,多半是给小邹同学求婚用的。 冷山蝉夜是洮粉,只要她不搞玻璃,洮洮协助小邹拿下她跟玩似的,也符合王乞的手段。 放到以前张天流不会在乎。 这是注定的事! 他就等着改朝换代后去拿资料够了。 但现在不同,他要获取一些情报,就要靠近洮洮和汤靖承入侵他们的系统看看能有什么发现。 吃饱喝足,张天流离开酒馆,直奔白炎国都。 消息传得还算慢了,当张天流日夜兼程,赶了半个月来到国都时,演唱会的筹备工作已经完毕,票都卖光了。 洮洮的团队如今可谓是高手如云,能人众多,地方只要出场地,其余所有工作人员都是洮洮带来的,不会有外人能在会场自由活动,因此潜入的难度极大。 不过这世界的产业因异人衍生出许多,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黄牛! “两千珠不讲价。” 黄牛一开口,就惹得张天流发笑。 “你笑什么。”黄牛好奇问。 张天流问:“你这两千珠的位子大概在看台边角吧。” “难道你还想到内场?”黄牛上下打量张天流一眼,看不出这小子多有钱。 “贵宾席多少。”张天流干脆问。 “嘶!你拿我开涮吧,这地方的贵宾席我可搞不到,全在贵族手里,最好就是内场,五千珠要不要?” “一百珠的东西卖到五千珠,你可真是天才!”张天流赞一句,还是掏钱了。 会场很大,光坐席就有三十万,听闻郊外还有一个百万人的会场正在搭建。 虽然洮洮十年都未必会来一趟,但她带动了音乐产业,又在九州集团的大力推广下,发展的规模已经十分庞大了,除了洮洮外还有许多著名的歌姬,只是因为没有洮洮的异能与对音乐知识的理解,差距太大,不过用灵力唱出的歌声已经很牛了,什么音域都能驾驭自如,不用设备声音也能传遍全场,让每位观众都有中戴上耳机的感受。 但也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大批歌姬模仿洮洮,导致严重的审美疲劳,一票难售的局面持续整整两年,才被洮洮带出来的三名弟子打破。 如今的歌姬都是根据自己的个性作曲作词,风味变多后才被人接纳。 也有小众的,但没办法,人与人就是有差距,你唱的再好,你的气质与性格注定能走多远,获得多少支持。 两日后,入夜时分张天流排队进入会场,在正对舞台的贵宾席旁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 他做了一些形象上的改变,眉毛变粗了,多了络腮胡,虽然与他少年的脸蛋格格不入,但修炼界,看着年轻未必年轻,他透露的修为是三境气息,并没有隐藏,明眼人都知道他绝对一百多岁了。 不一会,附近坐满了人,放眼望去是人山人海,各种闲聊兴奋的话在他耳旁喋喋不休,就连贵宾席上,张天流余光能看到的小邹同学和冷山蝉夜也在激动述说,直到舞台一块巨大的晶石上出现了倒计时,全场安静了片刻,顿时便开始跟随倒计时嘶吼起来,连一项文静的冷山蝉夜也激动的起身挥手高呼,反倒是小邹同学红了脸,缩在位子上愣了片刻才鼓足勇气再起来呐喊。 “十、九、八、七……” 轮到零时,舞台一暗,全场在欢呼声中,迎来了洮洮一曲哼腔,转眼便将观众音浪给压了下去,除了洮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