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到就问。 “说多少次了,别模仿我,我的方式你们模仿不来,我能了解对手的内心,你们难。何况,如果是我必需击败的强敌,我还会去调查他从小到大的生存环境,知晓他喜好,性格,穿什么内裤喝什么茶,不论大小都要了解,才能准确判断他行事风格与目的,找到他的致命弱点。这是实力弱小者的生存之道,当然道不止一,认命也算一种。” 两女越听越觉得困难。 她们脑子里可就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的,觉得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想打过就要拼命修炼。 但她们显然忽略了对方也同样拼命修炼,而且背后还有团队,例如太史佑明,他背后是整个剑院与太史家,如今也学会了帮太史佑明研究对手,阿七早被他们剖析了。 只是他们从没有调查阿七身边的阿二,也是因为她断了一臂的关系。 “暮晚,明年你也参加天梯赛去。”张天流吩咐道。 “好啊好啊。”暮晚答应得很爽快,末了还问道:“那二姐呢?” “你二姐不同,她去了就是存欺负人了,修为差不多,但境界不一样懂吗。” “不懂。”暮晚摇头。 一直不吭声盘腿修炼的阿二睁开眼睛也说道:“我也不懂,公子能否说明白?” 张天流问:“你觉得场上的学子有谁是你无法取胜的?” 阿二蹙眉,摇头不语。 暮晚不解的忙问:“二姐你是无法判断呢,还是觉得没有啊?” “没。”阿二回答很爽快。 “这不就对了。”张天流郁闷道:“当你觉得对手的招式你都能破解时,这就是境界的不同。当初你的判断也没错,阿七要胜冷惜只用剑芒即可,但怎样的剑芒能胜,阿七无法理解,你也无法传授,对你而言随机应变,见招拆招,对阿七而言没有固定套路只能一次次试探,在试探中积累经验一步一脚印的突破。以我观之,你已经步入应天心境,你去打擂不是欺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