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其实,妗妗这事做的不对。” 廉时什么性子大家都知道。 刘妗和廉时在一起这么多年,她更是清楚,但她却非要去触廉时的逆鳞,所以出现今天的局面,一点都不意外。 湛文舒知道湛乐说的是什么,“这事儿的确欠妥,她应该跟我们说的。” 大家一起商量,看怎么解决。 她这一意孤行就把事情弄的糟糕了。 湛乐眉心拧紧,说:“还好廉时没有把林帘带走,如果廉时把林帘带走,那才是真的糟糕。” 她一想到这样的后果就颤抖。 甚至都不敢想。 湛文舒如何不知道湛乐的想法,她也是庆幸。 但她同时也相信,刘妗意识到这样的后果后她不会再这么做了。 不过,“我们还是得联系廉时,好好跟他聊聊。” 不管怎么说,今天这婚礼虽有瑕疵,却也算成功结束了。 她们湛家认了刘妗这个媳妇,那刘妗就是廉时的妻子。 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除非廉时当真做绝,对外宣布和刘妗没有领证,两人不是夫妻关系。 但湛文舒想,廉时不会这么做。 他要这么做那他今天就这么做了。 “等回去,我跟爸说一下这边的事,让爸去说说廉时。” 小时候,廉时是养在爸身边的。 她们说他不听,但爸说话,他多少会听一下。 湛乐点头,不过皱着的眉依旧没有松开。 “我还是不放心。” 湛乐看着湛文舒,不等湛文舒说便继续说: “虽然在行和林帘结婚了,刘妗表面上也算是嫁给廉时,但我还是不放心。” 她怕,怕廉时会把林帘抢走。 这样的感觉非常强烈。 湛文舒没说话了。 唇也抿紧了。 她知道湛乐的担心,廉时做事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不要说湛乐不放心,她都不放心。 湛文舒想了想,说:“让在行和林帘赶紧生个孩子吧。” 虽说孩子不能代表一切,但有了孩子真的就不一样了。 她想如果林帘和在行有了孩子,那廉时就不会那么无所顾忌了。 湛乐听见湛文舒这话顿时愁了。 之前有段时间林帘身体很弱,但林帘和在行都没有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当时她猜林帘是可能流产了。 因为在行 给林帘吃的东西都是月子里吃的东西。 而林帘的身体有多好她不觉得,有多弱,她也不觉得。 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林帘这第一胎流产,那具体过程她不知道,但她能想到。 这女人第一胎尤其重要,如果弄不好就没有生育。 她不知道林帘是否因为第一胎后就没有生育,但从那段时间看,如果林帘流产了,那就是有生育的。 可这如果有生育,两次流产,她怕再好的身体也熬不过。 湛文舒见湛乐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心里一紧,“怎么了?” 湛乐没说话。 她不说话湛文舒也就急了。 她这人性子就是个急性子。 “乐乐,你说啊,你要急死我?” 湛乐头疼,“文舒,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担心林帘不能生。” “什么?” 湛文舒脸色变了。 湛乐只得把自己的猜测说了。 听她说完后,湛文舒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说:“这件事你先不要瞎猜测,在行和林帘现在不是在巴黎吗?” “你放下你手里的工作,去巴黎,带林帘好好检查下体,然后把你的想法跟小两口说一下。” “凡事都好商量不是?” “你这边做在行和林帘的工作,我那边做廉时的工作,不管怎么说,得把事情给解决了。” 湛文舒有条有理的说完,湛乐心放下了大半,“我明天一早就去巴黎!” “嗯,我明天也回国。” 两人说定,开始订机票。 而此刻,刘妗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