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鲜血。 我清楚地知道我在做一个梦。 Gin收起微微冒烟的枪支,带着Vokda回到保时捷里,冷峻的脸上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 被Gin杀死的人··· 是谁···? 我努力让自己往前移动,在看清那人的模样后整个人仿佛掉入一座冰窖,从心底凉到了脚尖。 “快、快斗?” 不要···不要··· 透明的指尖不停地发抖,却径直穿过他的脸,怎么也擦不掉嘴角流出的血。 你不要死··· *** 和煦的阳光照进房间,被褥也粘上了些许暖意。望月弥生猛地从床上坐起,急迫地喘息着,抓着被褥的手还在轻微地颤动。 半晌,她才慢慢回过神来。 梦···? 对、对了,刚才都是梦。 黑色的发丝在汗水的作用下粘在脸上,显得有些粘腻,让人不适。放在被子上的手抓得更紧了些,望月弥生深吸几口气,慢慢地把状态调整回来。 已经第三个晚上了,还是做着那个梦。 她偏过头,去看桌上的闹钟,比前两天醒得还要早。 如果明天还是这样的话···恐怕下一次在太阳升起之前就会醒来吧。 望月弥生晃了几晃头,摸到枕边的手机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输入号码,拨通过去。 “Good evenin,dear。”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媚人的懒意,大概是许久没见过的缘故,她在借电话给望月弥生来了个kiss。 “晚上好,Leonie医生。” “怎么了吗?我记得你回日本后也没给我打过电话汇报情况,这会儿是压不住她了还是?” 对于这位从八年前就开始帮自己治疗的心理医生,望月弥生还是很坦然地把情况告诉了她:“这几天做噩梦的次数有点多,我可以去医院开点安定片①吗?” “噩梦?”Leonie一愣,马上追问,“除了这个以外还有没有不舒服?感觉怎么样?” “没有了。” 女人又问了几个问题,再确认望月弥生状态还可以后才说:“我一会儿联系一下一个在东京的后辈,让她帮你开个单。一周的量够吗?” “应该是够的。” “可别嫌我啰嗦,虽然你已经能自己平衡好,但前提是‘什么也不做’。少把控制权交到她手里,这段时间也注意休息。” 望月弥生心虚地应了一声。 要真让Leonie知道她险些失控过几次就不妙了。 长期在组织那趟水里混,不失控才是奇迹。 确定没问题后Leonie爽快地挂了电话,望月弥生拍了拍脸,也离开了床铺。 晚点还得去波洛呢。 *** 望月弥生彻底减少了与黑羽快斗的联系。 往常虽然两人都有各自的生活,但几乎每天都会有的聊天、偶尔的见面让这段关系变得愈发牢固。回过神后,一切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她向来理智,不容易被感情牵着走。既然已经做好决定,那么就能坚定地做出这个处境下最正确的选择,做到“及时止损”。 “也就是说,小梓小姐那个时候没有去会馆咯?” 毛利兰有些在意当时喊她“Anel”的榎本梓,于是找了个空闲的下午跟铃木园子和望月弥生一起去波洛,结果从榎本梓本人那得到她并没有去参加什么彩排的回答。 “是啊,”榎本梓也很困惑,“真的有那么像吗?” “我当时也是在会馆的入口被她叫住,结果完完全全上了她的当,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安室透轻描淡写地将自己从这件事上摘出去。 “可是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总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不是榎本梓的话,又是谁?真的是当初的那个人吗? “说到毛骨悚然,我刚才外出购买食材的时候看到有两个人去侦探事务所哦。” 最近与组织挂钩的事情不少,江户川柯南一听,吓得有些应激:“那两个人,是不是穿得一身黑?” 安室透回头看了他一眼。 “要真这么好奇的话,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望月弥生猛吸一口咖啡,随意地摆摆手,“帮我向那两位问好——” 诶?是认识的吗? 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