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姐姐上课了。”望月弥生推开面前的作业本,从椅子上跳下来,看到降谷零脸上、手臂上的擦伤后也没有第一次那么慌了,她像个小大人一样淡定地打开桌上的医疗箱,从里面拿出绷带、胶布、药水和棉棒,“零哥哥怎么又受伤啦?” “就是一点擦伤,我自己来就好。”降谷零无奈地说道,就看到女孩抬抬下巴,示意他赶快坐到病床上,显然是要亲自下场帮他处理。 在一旁看戏的诸伏景光一边笑着一边把降谷零推过去:“好了,就让弥生玩玩吧。” “不是玩,这是在向妈妈学习!”望月弥生认真地纠正他的话。 诸伏景光:憋笑好难受哦。 都这样了,降谷零便由着望月弥生摆布自己的手臂。女孩确实有模有样地帮他清理好伤口、涂上药水,又用绷带在周围包上几层——虽然他很想提醒这点擦伤用不着绷带——最后在上面打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这是望月信子平时的习惯,美名其曰让这个突兀又好笑的蝴蝶结在他们身上留段时间,以此警醒他们好好爱惜自己,少受伤。 显然,不知道其中这个意思的望月弥生把这个也学来了。 她苦恼地看着那个丑丑的蝴蝶结,想要弄好看些,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降谷零也不嫌弃,笑着摸摸她的头:“已经很好了,谢谢你弥生。” —————— 女孩的表情认真得一如当年,诸伏景光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这段时间最轻松的表情。 变得可靠了呢,弥生。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