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脸扑克脸扑克脸”,愣是没有让自己表现出异样:“我的意思是,没有着凉啦。” 少年念念不舍地收回手,指了指外面:“不过,小弥生,确实已经不早了哦。晚饭要按时吃才行。” “那我先走了。” 望月弥生看了眼时间,点点头,告别了黑羽快斗,回家做好今晚与安室透见面的准备。 黑羽快斗在床上静坐片刻,猛地掀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如果不是脚还悬吊着,他都想蹦几下了。 手! 牵到了!! 虽然是意外,但还是牵到了啊!!! *** 八点半一到,门口准时响起门铃声。 望月弥生早就做好了准备,在察觉到安室透的气息靠近之后便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打开门,侧过身方便安室透进来:“安室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弥生小姐,打扰了。” 处于基本的警惕,安室透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客厅,简约的装饰风格可以说相当眼熟,甚至让他幻视厨房的冰箱似乎有着什么正常冰箱不会有的瓶瓶罐罐。 ···好吧,会这么做的也就Leto一个了。 “喵呜~”布丁从窝里爬出来,绕着安室透转悠了一圈,熟悉了味道后软软地叫了一声。 “没想到弥生小姐在家养了猫。我可以问一下它的名字吗?” “它叫布丁。” “看上去不怕人。” “确实很粘人,不过很乖。” 安室透刚在沙发上坐下,布丁便自来熟跳上了他的膝盖,蜷缩着身子休息。 望月弥生替他倒上一杯水,做了个“请”的动作:“既然要委托别的身份,我想我还是换个称呼吧···降谷零先生,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安室透没有明显的举动,但身体已经下意识做好了防备的姿态,抚摸布丁的手也停了下来。 他相信刚才看过来的望月弥生注意到了,可她仍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模样,手放在膝上。 “···你记得些什么?” 他果然还记得我。 望月弥生觉着有些别扭,但还是如实说道:“只想起了一点点,但包括你的真实身份在内的具体情况,我是后面去找人求证了的。在说正题之前,嗯···我觉得,比起留在我手里,这些东西交给你会更好。” 对象仅仅是安室透,是降谷零,而不是他身后的公安。 安室透自然听懂了这点,所以并没有拒绝那个被望月弥生从包里拿出的、有些鼓鼓的信封。安室透接过后倒出里面的几张照片,是他,或者说他们曾经在警校时被拍下的。 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完全没印象了? 看出了他的疑惑,望月弥生解释:“这是我从妈妈以前住的房间里的一个盒子里找到的。你放心,盒子上了锁,也没有被人破坏过的痕迹。” 所以并不会有人发现里面的照片有穿着警校服装的他。 “至于密码···我试了几个,最后确认的是4月7日。” “4月7日···啊。” 4月7日,是他们进入警察学校的第一天,也是他们与望月信子相识的第一天。 以此为密码,封存了他们仍可肆意的青春。 第一张照片是入学典礼上,安室透——又或者说降谷零,以科目全A的优异成绩入学、担任总代表进行讲话时的照片。 而第二张,是某一次降谷零跟松田阵平打完架后到医务室治疗,不知何时被人拍下的两人后脑勺对后脑勺、相看两厌的场景。 被过往的照片拉入回忆的安室透不自觉地笑了笑,正要翻到下一张,才发现照片后有行娟秀的字迹,是用铅笔留下的,过了几年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 [黑历史et。不知道以后看到这张照片,松田和降谷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旁边还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望月老师··· 指尖在照片上那几张还有些青涩的脸上轻轻划过,安室透那张一向稳定的假面脱落,脸上的笑染上淡淡的苦涩。 “弥生,只剩我一个了。” 一朵樱花,五片花瓣。 但在为心中的正义所付出的这几年,早已凋落剩一片。 望月弥生嘴唇微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后递到安室透面前,示意他接听。安室透看着并未署名的电话,心一动,把手机贴到耳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