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等我通知,满月那天开始行动。] [了解。] 随手回了个短信,望月弥生收回手机,端起桌上的碗,吹了吹勺子里的药液,然后递到灰原哀嘴边。 “应该凉了,你尝口?” 灰原哀眉头微皱,一脸嫌弃:“为什么一定要喝苦的?” “这种药效会好些,能快点恢复。” “我能不能···” 望月弥生笑眯眯:“不能。” “你现在电话换回一个了?” “嗯,毕竟用两个很麻烦。不过别转移话题哦,药要趁热喝。” “好了好了,我会自己喝!” 去隔壁工藤宅取信件的江户川柯南一回来就看到不情不愿的灰原哀放下手里喝得一干二净的碗,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这还真是··· “弥生,有你信件哦。” “嗯?信件?”望月弥生疑惑地从江户川柯南手中接过信封,看到上面的署名后不由得愣住。 Veruth? “咳咳···怎么弥生的信会寄到你家?” “谁知道呢。从两封信件的外表看还是同一个人寄的。”江户川柯南坐到灰原哀隔壁的床上,拆开信细细阅读。 那这么说,里面内容应该差不多。 望月弥生想了想,决定回头再看内容。 既然如此还是先看看新一那边吧。 不一会儿,毛利兰就打来电话,提到了毛利小五郎也收到信件的事。 “我特意打电话来,就是在想,既然这个主办方寄了邀请函给我爸爸,会不会也寄给了他。所以想拜托博士帮我看看邮筒。”毛利兰神情变得落寞,但还是调侃,“如果收到这种信没告诉他的话,他以后恐怕又得说我了。” 阿笠博士下意识看了眼江户川柯南,男孩神情严肃,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好,要是收到的话我会立刻联系他。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才对。” 毕竟对外而言,工藤新一已经死了。 灰原哀看向江户川柯南,语气平淡:“那你是不是也想去那艘幽灵船呢?” “先不提去不去的问题,我更在意寄件人的事。” “你是说Veruth?”望月弥生没有用英文念法,而是选择日文发音。 灰原哀的瞳孔一瞬间收缩,她蜷缩起来抱紧自己,浑身颤抖,对这个名字产生了极大的排斥反应。望月弥生的手放到灰原哀脑后,轻轻按住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 “看样子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这邀请函多半是黑衣组织的同伙——Veruth设下的鸿门宴吧,就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有了万全的准备还是已经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不去永远也不知道。” “不可以···你不能去!这是个陷阱,你去了会被杀的!”灰原哀情绪一激动,挣开望月弥生的手,朝江户川柯南喊。 “嗯,也许是这样吧。”江户川柯南示意望月弥生避开了一下,打开了麻醉针的开关。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 质问声戛然而止,被麻醉的灰原哀昏倒在望月弥生怀里,望月弥生轻叹口气,将好友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后起身离开:“那我先走了。” “信件开头写的是‘亲爱的江户川柯南’,信封外和邀请函上写的却是‘工藤新一’···我是一定会去的。你呢?” 原来Veruth已经知道新一和柯南是同一个人了吗? “宴会的话,”望月弥生晃了晃手中的信,并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笑道,“我总得提前回家准备一下吧?” *** 回到居住地,望月弥生仔细检查一番,确定并没有被安装任何窃听设备才进到卧室。 变小的事Veruth已经知道了,Leto会怎么样呢? 她拉开书桌前的椅子,撕开了手里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与邀请函。 [亲爱的望月弥生小姐: 这个月的满月当晚,请容我邀请阁下参与这场恐怖的夜宴。这将是一场血腥的船上派对···当然不论阁下到时出席与否,即将死去的可怜羔羊都将会诅咒自己的命运。罪人也将在他临终之前喝得酩酊大醉···] 这可真的难办了啊··· “望月弥生”和“Leto”要怎么同时出现好? 望月弥生靠着椅背,抿了抿唇。 好吧,呼之欲出的答案。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