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没有让我去帮她整理记忆。” 曼哈顿博士的话变得多了起来，也说不清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或许伊瑟瑞尔还在用着自己的方式在影响着曼哈顿博士？ 不过对于这些，不管是死亡还是曼哈顿博士都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 “那边发生了变化，我很好奇是谁在这个时候作出了这样的决定。你知道的，我是说哈洛加斯那做山。 他们有了动作，但是这些动作和你告诉我的不太一样。” 死亡说话的口吻有些威胁的味道，这一切走向了一个有些奇怪的方向。 一小队野蛮人呆在了燃烧地狱之中承受着那种火焰的烧灼，但他们宁可承受这种缓慢而坚定的衰弱，也不愿意直接对巴尔发起攻击。 这样的行为当然显得异常。 死亡很清楚想要真正的战胜永恒那样的存在需要些什么东西，破坏就是其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哈洛加斯上已经有了一份破坏，而野蛮人却看着这份力量汇聚在了一个孩子的身上。 好吧，这可能是野蛮人足够的“善良”和“讲道理”，他们不会从一个孩子的身上抢走什么。 但是现在，另外一份破坏就在他们的面前，如果野蛮人知道“破坏”这个规则的重要性，那他们为什么会迟迟没有选择动手？ 那些野蛮人不会无视破坏的力量的，那些拥有一定程度力量的家伙怎么可能不知道破坏的强大？ “一切都在改变着，唯有平衡从来不离不弃。” 曼哈顿博士说出来了一串含糊的东西，这让死亡有些不满。 “我能想到这一天，我很清楚你和我从来都不是一条心的。要不是我们暂时有着一个相同的目的，可能我们才是最先开始厮杀的存在。 就好像我需要平衡这种力量来让生与死的权柄更进一步，而你作为平衡作为一个不具备强悍战斗能力的权柄的持有者，你需要一种能够维护平衡的力量。 但是你现在就开始算计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死亡带着讥讽说着，她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平衡这种力量说起来的确是不太适用于正面的厮杀，即便是伊瑟瑞尔作为平衡大天使的时候，那仰仗的终归还是泰瑞尔身体之中那双倍于其他大天使的力量。 但是曼哈顿博士可不是伊瑟瑞尔！ 他有着足够强大的攻坚能力，甚至他在孤零零的呆在火星上变得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破坏这种力量的中间。 虽然他能够动用的只是皮毛而已，但是那也无法说他不能战斗。 “不，我会死在你之前的。我会成为人，然后作为人类死在你之前的。 到时候我的灵魂就会像是那个被你利用了的正义大天使一样，成为你手中无数灵魂中的一员。 只是，在那一刻到来之前，请你安静的继续按照你想要的道路前进。 我保证当结果呈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不会后悔的！” 曼哈顿博士面无表情的说着，只是那被兜帽遮住的双眼之中是什么样子的神采无人知晓。 “我可以相信你，也可以不过问你的打算。 但是现在的局面还不够！ 你一定知道那些野蛮人那边发生了什么！ 我需要你告诉我！” 死亡变得冰冷了起来，漆黑的长袍上开始散发出了威胁。 曼哈顿博士知道死亡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在做出决定。 “沃鲁斯克。这个存在你们都低估他了。尤其是对于你来说，也只有对你来说，低估这个野蛮人才是最不能容忍的错误！ 你忘了他是为什么死亡的！ 你忘了，他是挑战了死亡之后，能够将自己的灵魂重新回到那座圣山上的存在！ 你一向认为没有生命能够逃出死亡的权柄，但是那个逃离者一直都在，而你视而不见。” 曼哈顿博士说这番话的时候口吻和伊瑟瑞尔别无二致。 他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应为这些细节而被死亡警惕，反正对于死亡来说这个世界上可能就不存在能够被她信任的人。 举世皆敌，正是死亡！ 人类想要摆脱死亡，因为死亡掌管着他们的全部！ 那些神明不在意死亡，反倒是会去在意那些死亡的造物。 这本身就很滑稽！ 那些有能力对永恒这样的存在造成伤害的大多数都是人类！ 而人类最终都会归于死亡的掌中。 曼哈顿博士觉得要么是永恒那样的存在过于傲慢，就像是死亡对沃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