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胸膛! 奥拉克此时对巴那尔产生了无尽的怒火,手上的战神之刃不断地汇聚着猛击的传奇力量,用硬碰硬的方式正面击溃了巴那尔的攻势! “奥拉克!” 巴那尔一样大吼着奥拉克的名字,只剩下匕首长短的双刀掀起了一阵狂风,直接斩断了奥拉克的胡须。 巴那尔在发出了这一声战吼之后,全完的陷入了战斗的狂热之中! 巴那尔赤红的双目看不见除了怒火之外的任何东西,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战斗的癫狂中,他的眼前只有必须要打败的对手。 战神与狂战士的厮杀,在哈洛加斯圣山的默许下展开。 这两个人之间的心结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结束的。 巴那尔从来没有选定过继承人,这个名为狂战士的家伙其实是圣山上的先祖中最优柔寡断的一个。 善良高于正义,不忍多于怒火。 他畏惧自己选定的继承人会死亡的结果,因为他对自己经历的战斗毫无印象。 他不知道自己的秘境中会遭遇什么样的战斗,所以他一直在逃避。 为此他对奥拉克这种明知道自己的秘境九死一生,依然答应那些单纯的战士试炼请求的行为充满了不满。 奥拉克和他心中的那个战神完全不是一个人。 这场本不该发生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巴那尔赤红着双眼,身体向着狂暴者之怒的姿态转化着。 他在生前并没有完全的掌握狂暴者之怒这个技能,为了掌握符文癫狂的力量,他催生出了陷入狂怒再无自我的狂战士。 这个状态的他在狂暴者之怒的基础上还要强大一半。而且没有持续时间的限制! 巴那尔以凶悍的不像是活人的姿态杀的恶魔都会胆寒,尝到了甜头的他即便想着要彻底掌握狂暴者之怒的力量。 但是他因为舍不得那种无时限的全面增强,所以他最终还是没能彻底的掌握这个力量。 只有能够控制怒火的战士才会掌握狂暴者之怒,而巴那尔走上了邪道。 失去了理智的战士全凭本能能够走多远呢?巴那尔给出了答案。 再强大的身体和本能依然离不开理智。 奥拉克强壮的身体带着战神之刃转瞬间突破了巴那尔掀起的狂风,武器的尖端顷刻就刺穿了巴那尔的胸膛。 透过了巴那尔魂体的利刃上看不到血迹,应该说血迹在强大的力量下直接蒸发了。 巴那尔无视了身上的伤势,是去了理智得到他用两柄断裂的长刀残含划过了奥拉克的脖子两侧。 但是却被奥拉克强壮的肌肉保护了要害,这一场战斗到此为止了。 然后这个在战斗中从不停歇的狂战士身体闪动了几下,消失在了原地。 战斗决出了胜负,圣山将巴那尔送去修养了。 一场关于立场的战斗终于结束。 随之结束的还有杰西卡琼斯的试炼。 那个女孩只剩下了连带着头颅在内的小半边肩膀。 只剩下了右胳膊大臂的半截骨头刺进了最后一只行尸的咽喉。 然后勉强的吐气,利用残余的小半个肺部努力的喘息着。 她的生命每延续一个呼吸都是奇迹,而那最后一只行尸还没有死去。 断裂的臂骨可不像是手斧能够劈碎行尸的身体,贯穿伤对于行尸来讲几乎没有作用可言! 正在观望着投影的卢克攥着手中的战刃,一言不发。 只是双眼有些发红。 马道克看着卢克的样子,阖上了双眼。 对于卢克来讲这是一个有些残酷的结局。 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恋情还算是幸运的。 要是像蕾蔻那样,在战场上“永失我爱”,还得对着潮水般的敌人不断地冲锋,那种才是真正的残酷。 只能看着爱人的身体在战斗中被敌人踩踏成肉酱,而自己能做的却是在这摊肉酱上多踩上一脚,因为这样能够消灭掉更多的敌人。 蕾蔻的胸甲叫做“蕾蔻的衷情”,那是她的爱人在结婚的当天送给她的礼物。 穿着这件胸甲,踩过自己的爱人,蕾蔻反复的冲锋直到将所有的敌人都撞成了碎片。 这个时候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的爱人到底是地上的哪一坨了。 满地的血肉有她的爱人,也有她的敌人。 她甚至不能取一块碎肉回去安葬,因为这一块碎肉根本难以确定是不是她的爱人。 安葬仇人?野蛮人不会做这种事情!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