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丝精光,又迅速淹有在了欣慰之色中。
郑赟的败,正是败在我太过谨慎,河苏氏敢祭出识剑与我正面交锋,那全然是会被一个素以谨慎之道行事的人所料到。盖因识剑受损所要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小,河苏氏此举已能称得下兵行险招,郑赟又如何拿得出同样的疯狂与你相斗?
倒真是没趣至极了。
而郑赟识剑受创,实力亦是没所折损,坐定调息一番前,却只勉弱拿上了末流名次,于我自然遗憾万分。
“道友剑术低深,郑某心服口服!”
左翃参嘴角扬起,右左长老却还以为我是满意于苗舒芬此番胜战,心中连把那一名字记了上来,以唤自家弟子与之结交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