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萌大奶 “放你的屁!”我飞快单手结印将另一个水牢彻底冻成冰坨然后一脚踢碎。冰牢连同里面的人一起碎成了一地冰渣。我再蹲下朝地面上狠狠一拍,满地冰渣漂浮起来呼啸着朝那个矮个子扎过去,“黄鼠狼要是能死在幻术里,那他还有脸见他家列祖列宗?!” “那么,你现在是要跟我动手吗?”我操纵着那些浮起的冰渣将那矮个子的动作封得滴水不漏,故意移动着冰渣向他缓缓靠近,“你既然认得我,就应该知道我的能力。” 前面那个高个说我是什么实验体,还是会自我毁灭的那种。根据作者那种痴迷复仇黑暗系玛丽苏的尿性来说,这具身体肯定有着什么反人类的来源。 不!搞不好所谓的被屠村,其实就是我这具身体暴走的时候干的? 不过那个自我毁灭是什么意思必须得搞清楚啊! 我说你们这些NPC敢不敢不要遮遮掩掩统统一次性说出来啊?! “可恶。”那个矮个子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少瞧不起人了,我才不会死在你们这些怪物手里。”说着,他突然化作飞溅的泡沫从我的忍术当中逃了出来。 愚蠢的人类啊,你别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我本来就没打算要杀你,乖乖交代一下我的来历不是你好我也好嘛…… 周身开始弥漫出白色的雾气,这显然是敌人的忍术,想要先封闭我的视觉然后再攻其不备。 暗自抬手摸了摸自己肋骨断掉的位置,心里祈祷着玛丽苏光环可以保佑我不被断掉的肋骨刺穿心肺。在原地接着对手两招,我估算了一下自己的剩余查克拉量,勉强还能支持两个忍术,那么还是速战速决吧。 我睁开眼睛,飞快地运起双手结印。 “风遁·烈暴风之术!” 风吹散雾霾之后,我拔出苦无朝敌人冲了过去,佯攻使他露出破绽之后,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单手结印,将他整个人都冻结在寒冰之内。 侧头看了一眼像是喷泉一样往外冒血的黄鼠狼,我欣慰地发现他的对手也终于开始出现了七窍流血的迹象。 只要杀死施术者,那么忍术自然就被破了。 我掷出手里的苦无,准确无误地命中了那人的心脏。 鼬脱离忍术后,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嘶……看起来宇智波家的天才也不是很厉害嘛……”我避开自己的伤处,背起黄鼠狼的一条手臂将他扶了起来,两个人一瘸一拐地往约定好的据点走,“撑着点啊,别闭上眼睛,失血过多最怕就是眼睛一闭人就过去了。” “你废话真多。”沉默许久的黄鼠狼终于冒出了今天的第二句话,他的语气好像是在苦笑,“你要是能别把手搭在我的伤口上,我会更好。” 后来,等我们见到接应的天藏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我是累坏了,而他是因为失血太多。 我直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来到了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世界。生死不再是可以由自己控制的事情,出来做忍者不只掌握不了自己的生死,甚至也无法决定对手的生死。即使再不愿意也好,你的双手必然会染上鲜血,你会杀死一个又一个与你毫无瓜葛的人,仅仅因为这是你的任务。 所谓的忍者不过也就是一个人肉武器而已,所以大家才会乐此不疲地制造出一个又一个怪胎。 “哎,人生苦短啊……”我仰头叹息,一个不小心牵动了伤口一口气呛到之后又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嘛?”隔壁床位的黄鼠狼隐约叹了口气,大概是对于有我这样的拍档而感到丢脸。 “前辈,你不懂我的哀伤。”我云淡风轻地摇了摇头,“女孩子的心事你不会懂的。” “唉?”鼬白皙的脸上隐隐有些泛红,大概是我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对了,你跟佐助有什么过节?”被我呛了一声的黄鼠狼突然冒出了令我感到非常棘手的问题。 “为,为什么这么问?”我立刻警惕地回过头瞪着鼬,心里暗自盘算着半残的我和大出血的他若是真动起手来,到底谁的胜算更大一点。 “没什么。”鼬摇了摇头,弟弟回家的时候就跟他说了有一个彩色头发的家伙蹲在男厕窗口偷看,还说这个家伙指点了他怎么运用豪火球,好像关系不错的样子。 不过这个家伙可是团藏那边的人,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 是不是团藏已经对他也产生了怀疑。 “算了,我还是不告诉你了,反正都是女孩子的心事,说出来你也不会懂。”我摆了摆手,背过身去躺下不再看他,也不知道这样的解释黄鼠狼会不会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