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老头手里,“这有一把了,能复制吗?” 老人仔细感受这铜三角上参差不齐的圆圈刻痕,缓缓地摇摇头,“钥匙上的纹路是特定的,每一把不同。” “哼,我看啊不如把它熔了。”女将军有些沉不住气。 阙蓝小声质疑:“如果里面是交子票号什么的,不就灰飞烟灭了吗?” “你说话越来越像伯衡了。” “那可就太好了。” 徐一品不想听两人这一来一回,送走了锁匠,把唯一的铜三角重新放回到金线里穿好,环视一塌糊涂的敏德广场,围在附近看客换了一批又一批,质疑与猜忌在百姓和商队之间传递,焦蒿躲得干净,这剩下的烂摊子还是得要他来一点一点收拾。他叹出一口气,转身骑上棠梨,再见都没说便走了。 “你要跟我说什么?”阙蓝像一个等大人发糖的小孩子一样看着李千沛。 “你还记得之前在开平城吃的棋子烧饼吗?” “嗯,记得呀。” “我现在能吃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