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才对。” “有人，拿着先帝在意的，特别在意的，东西，来逼他自尽，只能是自尽。退位都不行，对吗？”徐一品一点一点捋清这中间的因果关系，“会不会逼他的人根本不在意皇位，只要他的命？什么东西能拿来威胁他呢？” 先帝登基之前娶了王妃，两人一直恩爱，却没有子嗣。登基之后没两年皇后就去世了，后宫一直不充实，更没有再立后。 “难道……”好像一道霹雳击中她，她睁大眼睛看着徐一品。 “李含丹真的存在。”他们一起说出来。 这是他们能联系起来的，唯一可以用来威胁先帝的人。 马车里沉默下来，两人都在脑海中推演事情的前后过程，他们知道得太少，能够牵扯的线索太短，皇家密辛向来隐晦，几代帝王枝叶凋敝姻亲甚少，能从中获利的更是无从查起。 不知怎的，李千沛忆起她九岁时，下山探望产子的瑶夫人，在宫中遇见过一次神武皇帝李燮，当时他眼眸中的金色光芒刺得她几乎不敢抬头。 “伯衡，你让角州的暗桩去找那些丹军活下来的高级将领，看看能不能探出来背后的主使，我们杀的李含丹是假的，主使的人……可能知道真的。”她摸了摸额头，“还有帝京的人，无论怎样，从宫人口里问出点东西来，宦官不行就找御医，御医不行就找殿前司近卫，总有人还活着。” “另外……”她想起另一个人，“找了快两年了，瑶夫人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吗？” 徐一品摇摇头，“好像她才是核心吧。” “伯衡，我们此去不知道要多久，我担心……” 我担心以我们的微末力量不能找出真相，不仅不能为袁家昭雪，也让先帝死得不明白，甚至不知道到底在对抗什么。 他握了握她的手，安慰道：“不要急玉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