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的几声巨响,地动山摇,王海抱着个头趴在中殿的一个墙角,祈祷着自已头上的那几根条石别砸下来。 两箱烈性炸药和几十枚铁香瓜,在那左配殿立体空间就四五百个立方的空间里集中爆炸,那种威力真的是骇人啊! 不过也没办法,毕竟老胡他现在还没去昆仑山干工兵,这会儿的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合理使用炸药,而王海和胖子在使用炸药这方面,那更是两棒槌。所以,也就这样差点把自已给活埋了。 等爆炸过后,该塌的都塌了,墓室里又恢复了安静。老胡和胖子全身都是灰的,进到中殿来找王海。 死胖子还很气人的在那儿喊:“老五,老五,活着的话喊一嗓子,死了的话就给我和老胡托个梦,我俩好去找你的尸首。” 一听死胖子又开始在那儿毒舌,王海从地上爬起来,冲死胖子吼道:“死胖子,你特么的脑子进水了,两箱炸药还不够,你特么的还放那么多铁香瓜,你特么想让咱跟那两非洲友人埋一块儿啊。” 王海这一发声,老胡和胖子头上的矿灯也照到王海了,看王海没事,老胡说道:“老五,你头上那矿灯怎么啦,怎么不亮啊?” “嗨,这还不都怪你跟死胖子吗,你俩在左配殿里摆了这么大一个阵仗。这一炸,我整个人都被爆炸的气浪给掀飞了。这么重的摔到地上,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摔散架了,那就更不要说矿灯了。” 说着话,王海就把己经摔坏了的矿灯从身上解下来,扔在地上,留着给以后的考古学家们去哭吧。 丢了矿灯,身体一松,王海接着说道:“老胡、胖子,走,咱们去看看那俩非洲反动派,都刮了多少劳动人民的民脂民膏。” “走,走,快走,我就爱替劳动人民讨还血汗钱。” 王海一说要去摸金,胖子立马就来劲了,都不等王海、老胡,他自已就向前面跑去了。 看胖子那副贪财样,王海和老胡相视一笑,也就跟上去了。 再次来到后殿,三人三支Ak狂扫,把这后殿里的几十只黄皮子全都给扫成了肉沫后,他们就开始了摸金。 胖子和老胡直接向棺椁冲去,而王海则更在意这后殿左右两边堆放的那十几口箱子。 王海知道棺椁里一定都是金银珠宝,这在当时很值钱,当下也很值钱。但未来值钱的将是瓷器和字画,而这些瓷器和字画就掩在这些已经腐烂的木箱里,王海已经看到它们了。 老胡、胖子和王海三人各干各的,老胡和胖子清理棺椁里面的东西,而王海则清理外面的。 王海将那些清理出来的字画卷轴和瓷器分别堆放,等着避过老胡和胖子的时候再来拿。 而胖子和老胡则一边向自己的布袋子里抓金银珠宝,一边劝王海别搞那些没用的,快来拿这些值钱的。 王海被两人烦的不行,也只好从了他们,过去帮忙了。 三人还是跟上次一样,一人身上只带了一个布口袋,没办法只能装满就回上面去了。 等王海和老胡、胖子、李奎勇四人下山到营地,在见识了王海他们背下来这么多金银珠宝后,陈叔父女和祝俊也不愿意在山下等了,嚷嚷着明天要上山。 于是在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王海去山上砍一条能让马也上的来的路出来,其他人则都去扒兽皮做袋子。 在砍路又到那个洞口的时候,王海就乘没人,又下了那墓。不敢拿多,怕老胡和胖子看出来,他就拿了十几幅字画和几个花瓶送回了村里。 第二天一早,七个人一起拖着马上山,来到洞口后,李奎勇有些不好意思的悄悄跟王海耳语道:“王海,皇帝的坟我还真没进去过,我想……。” “行了奎勇,咱俩谁跟谁,今儿我守洞口,你下去摸金。” “诶,好嘞,谢谢兄弟了。” 一听王海让自己下去摸金,李奎勇兴奋了,满脸都洋溢着笑容。 而胖子一听王海今天不下墓了,他就在那儿阴阳怪气的说道:“老五,你今儿不下了,下面可还有你一对非洲叔叔阿姨,你就不再去见见他们了?” “滚死胖子,那对非洲国际友人,一个是你二姨,一个是你大伯,他俩跟你更亲。” “行了,行了,老五、胖子,你俩就别再斗嘴了。胖子,今天还你打头,你快下吧。老五,你今天真不下了?” 一看王海和胖子又要开始斗嘴,老胡忙跑过来当和事老,并支使着死胖子快下墓。 见老胡问自己今天是不是真不下墓了,王海说道:“下面两非洲国际友人活埋了,黄皮子们也都被干掉了。我英雄无用武之地啊!还是让我这个老同学李奎勇,去墓里长长见识吧!” “那倒也是,现在这太后墓里也就一些搬运的活了,你在上面也好。放心吧,你喜欢的那些瓷器、字画,我尽量帮你弄些上来。” “老胡,你弄那些字画就好,瓷器就算了,那些东西容易碎。还有老胡,你别让死胖子糟蹋那些瓷器,我有空还打算下次再来拿的。” “行,行,我知道了,我一定不让死胖子碰那些瓷器。” 说完这话,老胡就下墓去了。 接下来老胡、胖子、祝俊,陈叔父女和李奎勇在下面摸金,而王海则在上面欣赏这大兴安岭的风光。等系在洞口的绳子有摇晃,他就把底下人系好的袋子拉上来,然后取了袋子,再把绳子扔下去。 这样一直忙活到日上三竿,面前堆了一地的兽皮袋子,老胡他们才爬了上来。 今天能有这么大的收获,七人都很高兴,把那些兽皮袋子或绑到马背上或自己背,七人就说说笑笑的下了山。 来到山下,七人先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庆功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