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了第三层,王海又去第一层搬了两箱手枪和手枪子弹就上去了。 本来想洞口就那样让人发现吧!可再一想这恐怕又会引起一场大动静,这大过年的省省心吧!于是他上去后又花力气,把洞口恢复了原样,才熘出了变电所,熘出了轧钢厂。 当再次穿回村里后,王海就开始睡觉,等一觉睡醒,王海就开始盘点自己这几天的收获。 金条又搞了三十多吨,王海把它们又全部倒在自家的地上,堆成一堆,没啥图的,就是看着土匪。 十几箱钻石全部倒院子里路的两旁,不为别的,晚上走道的时候,月光一照,借着钻石的反光,能把路照的亮一点。 二百多件的宋元明清瓷器,全部送村里那修了水泥房的人家,把它们都锁在人家楼上的房间里。 一百多件的青铜器,王海将他们连箱子一起都埋进了那些原来村里人的猪圈,牛棚里,为的就是隔绝空气,又不让他们被雨琳着。 至于那上千件的书画作品,王海把他们都放进了原来村里人用来装谷子的白铁皮囤里。 还有那上千件的玉石凋刻,珠宝首饰,王海就把他们放在箱子里,搁几间屋子里锁起来了。 在收拾这些东西的时候,王海还发现了许多岛国将军的私人物品。通常都是一个长长方方的盒子,里面有他们的将军礼服,私人信件,一两本像册,和那必不可少的倭刀。 看着这些东西,说实话别的东西还给他们家属,王海觉得没什么,毕竟他们也遭报应了吗?可这倭刀,王海无论如何都是不打算还的,因为那上面沾了咱们先辈的血。 一个凶徒拿着刀冲到你家来,杀了你的长辈,你还把作为凶器的刀还给凶手家属,这世上没有这个理!于是王海就把那些倭刀都扔进了自已堆肥的粪坑,没啥刻意,就是劳纸高兴。 做完这一切,这大年三十也就到了,这大过年的一个人过,实在是太凄凉了点。于是王海就抓了两只鸡,揣上三根金条,穿回了影视剧世界。 当然那个禽满四合院,他是不会去的,那儿没有他的朋友,只有他的防备。他这次回来是想去看看他的好兄弟李奎勇,放回来没有。 来到李奎勇家,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李奎勇家住的那四合院,现在大部分住户,在这个点都吃完年夜饭,上床睡了,只有这么三四间屋里还亮着灯,似在守岁。 而这亮着灯的人家里就包括李奎勇家,王海上前去轻轻的敲了敲门,并小声的喊道:“李奎勇,李奎勇”。 听到门外有人喊“李奎勇”,李奎勇的弟弟李奎宁忙出来开门。 李奎宁认识王海,一见是王海来找他哥,他忙一只手对王海做着禁声的动作,另一只手快速的将王海拽进了屋子,随后他又马上将门关上。 一进到李家,王海就对李奎宁小声的问道:“奎宁,你哥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前天才刚放回来。王海哥,你怎么还在城里啊,不都说你逃去南边了吗?” “不把人家的耐心耗完,我敢出城吗?我又不傻。” “那倒是,刚出事那会儿,街上各个路口,火车站、汽车站,到处都是民警领着认识你的人,在那儿蹲守。你那会儿要岀来,准逃不过他们的天罗地网。” “行了,行了,我给你们带了两只鸡,你接一下,我去看一下你哥。” 说着话,王海将鸡递给李奎宁,自己就往屋里走。 李家很小,就一个大间和一个小间,小间用作厨房兼杂物间,而大间则住着他全家七口人,李奎勇几兄弟睡上下铺,用帘子将他们的床和父母的床,妹妹的床隔开。 一进到里屋,王海就嘴甜的跟李奎勇父母打招呼。李奎勇的父母也都知道王海在火车站广场,引得民警们动枪的事。因此二老一见着王海,就拉着王海的手,压着声音问东问西。 李奎勇坐在床上,看自己父母这样,他不耐烦了,忙让自己父母别管这些事,都回去干他们自已的事。 二老看李奎勇不高兴了,也只能忍下好奇,松开了王海的手,让王海去李奎勇那边说话了。 王海坐在李奎勇的床头,看着李奎勇那里成木乃尹一样的身体,愧疚的说道:“奎勇,是我连累你了。” 看王海那个样子,李奎勇满不在乎的说道:“啥连累不连累的,我那又不是帮你忙,而是跟你合伙,我分了利的。王海你知道吗,上一个多月是我家日子过得最好的一个多月。饭桌上每顿不断荤腥,我们全家人的脸色都吃的红扑扑的。” “王海,我这么跟你说吧,事情再重来一千遍,我李奎勇也照干,杀头都挡不住。只是可惜了,这买卖以后我不能再做了,我家以后又要回到从前那粗粮窝窝头都吃不饱的日子了。” “奎勇,事情没那么悲观,等这阵风头过去了,你还是可以接着干的,毕竟跟乡下那边,你人面都混熟了。” “干不了了王海,这次他们放我出来的一个条件就是,我离开四九城,由他们安排去农村插队落户,过完元宵节就走。” “去农村插队,那日子可苦了。” “苦我不怕,可王海你看我这一大家子,弟弟妹妹都还小,老妈常年卧床,老爸也年纪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要是这么一走,我爸他怎么可能养得起我们这么一大家子?” 说着话,李奎勇低下了头,铁铮铮的汉子,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巜血色浪漫》里,李奎勇为了他这一大家子人,可以说每天都是拼了命的干活,最终在四十岁的年纪把自己给活活累死了。 想着自己这个生死兄弟那悲惨的一生,看着他那一滴滴落下的